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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逼问,都紧咬着唇一语不发。谢瞻自然有法子治她,一面用一种仿佛要将她啃噬吞吃般的力道深吻着她,一面在她耳旁霸道地道:“我不管沈团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风吹过,终于吹散了乌云,露出将那轮美丽的皎月。这样美好的夜晚,似乎总要发生一些美好的事才算合理。月亮、院子、窗棂,在眼前都晃得厉害。
“美不美,我是不是,没骗你,嗯?‘
沈棠宁不敢出声,她怕自己一出声,便要被自己的那声音羞愧而死。她的身体东倒西歪,先是死死地抓着窗沿。后又被他从身后缠绕着双臂整个儿搂住,下巴也抵在她的颈窝里。
他像使坏一样地掌住着她,在她耳边说一些男女间的私密之语。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坏了,死了,求他,想逃。
双臂却又被他从身后紧紧攥住,只能无力而柔弱地哀求着他,因他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棠宁香汗淋漓,面色红润,如被雨露滋润过的海棠,阖目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平复。
物轻轻系在她的颈间。
谢瞻缓过后,从颈间摘下一物,撩开她汗湿的发,亲了亲她的耳垂,将那“这是什么?,
她小声问。抚摸着谢瞻系在她颈间的那物,发现是枚玉牌,再仔细一看,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祥云与麒麟。
咦,这是谢瞻曾经给过她的那块玉牌。
“这块玉牌,当时不是丢了吗?”她疑惑。
”唔,我又捡回来了。
谢瞻的嗓音犹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系完了玉佩,他调整了下姿势,让沈棠宁枕着他的胳膊躺,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以后便是你的了,你不许再丢了。”“那不成,这是你娘留给你的!‘
沈棠宁闻言忙要去解,谢瞻却按住她的手,沉沉笑了起来。他轻声说:“傻宁宁,这是我娘要我送给她儿媳妇的礼物,我当然不能留着。
“我不管,你刚刚既答应了,日后便不能再反悔了。"他捧起她的脸,开口,浓烈的气息避无可避。
四目相对,那双冷峻如霜的凤目深处,此刻满是似水般的柔情,似火般的炽热。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她的睫毛颤啊颤,又羞涩地阖在了一处。
沈棠宁没有说话,原本要解玉牌的手,却渐渐松了下来。她睁开眼,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她答应了。
虽然声音极小,谢瞻还是听到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刚刚说什么,她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
沈棠宁忽地被他拥住,堵着唇儿狠狠亲咬了起来。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呜呜两声表示抗议,谢瞻才放开她。他抱着她喃喃道:“宁宁,你是我的,以后你是我的了。’翌日,沈棠宁犯懒,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梳妆时瞧见那镜中的女子双颊红润,眼角眉梢一副春情绵绵,备受滋润的妩媚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觉得不像自己了,连忙羞耻地别开自己的视经而身侧的锦书和韶音,两人一个个脸上都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笑容,她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把头抬起来。
“他,他什么时候走的?‘
她忍不住问出了今早的第一句话。
锦书担心调侃太过,
两人都没敢多嘴,笑着答道:“世子一早就走了,去上衙了,姑娘不如晚些吃,把午膳一道用了吧。见两人依旧神色如常,沈棠宁才微微松了口气。“也好。”她说道。
只韶音走过去收拾罗汉床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昨夜与谢瞻在外间那张小床上是如何胡天胡地,几番孟浪,事后似乎忘记清理了。此时再叫住韶音已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