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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律散漫地半倚着沙发,视线里是贺晚恬捏着酒杯品尝时,昂起的一截脖颈。
头顶光影勾勒成优美的弧度,仿佛浸了月色。脆弱美好的让人想扼住。
贺晚恬放下酒杯,城南旧事倒是尝不出一点酒味,只是味道涩口,冰冰凉凉的喝下去很舒服。
期间,贺律的手机又响了一次,被他挂断。贺晚恬说:“我在墨西哥被劫持的时候,手机丢了。小叔,你能再给我买一支么?”
“嗯。”
十分自然的讨要,和顺理成章的给予。
变换的灯光打在酒桶上泛着金属光泽,贺律的身影修长阴郁,长腿随意支着。
香烟橙红的火明暗闪动,烟雾无声地消散在空气里。贺晚恬看了眼,抬手抽走他的烟。
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犹豫着放到唇边,吸了一口。清淡苦涩的气味呛进喉咙口,一下就呛出了眼泪。头晕难受,远没有贺律慢条斯理的从容。
她手指屈了屈,折掉剩下半根,碾在眼前的玻璃缸里。她问:"能教我吗?”
贺律好整以暇地,凝着她的眸色沉静墨黑。“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那你想要什么呢?”
他抬眸,望着她颈间暖昧微红的痕迹,和衬衣上掉了一粒纽扣的领子。
他微微眯起眼,觉得不满足,像是缺了什么,得拿她来填补。
这是欲,单纯的欲。
他学着她,一手托腮,笑意吟吟:“那你想要什么。”贺晚恬不答反问:“离开我的两年里,你有爱过人吗?”
贺律也问:“我不在的时候,有跟人接吻么。”贺晚恬撇了下唇,拿起桌面的骰子,晃了晃,说:“比大小,谁输了谁回答。”
他喉间逸出低笑,手掌抚上她微烫的脸:“成。”摇了两下,骰子在盅里晃动的声音格外清脆。“咚”的一声放在桌上,贺晚恬抵着盖子,问:“小还是大?”
“你随意。”
贺晚恬说:“那我选大。”
打开,红红的一点,只一个1。
贺晚恬顿了顿,选了后面那个问题回答,说:“没和别人接过吻。”
贺律抬了抬眉骨,勾唇。
她说:“再来。”
打开,骰子上点数为6。
轮到她了,她的声音极缓极轻,问题也很简单:“小叔,两年前,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沉默,漫长的沉默。
空气微妙。
室内音乐声渐渐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