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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见我爹娘。”赵蛮子扬起唇角,嚣张跋扈,迎面就看到柳溪甩了一巴掌,微微侧身,方才躲过。
柳溪气息紊乱,知道教训不了,便泄气地道:“你不为你爹娘着想,也为阿秋想想,她因你一夜未归跑到我家来寻你的下落。要是她知道你大胆的大半夜在山里打老虎,岂不被你吓死。”
赵蛮子在听到“阿秋“二字,烦躁地道:“她怎么到处乱跑。”
“况且我死不死跟她有何关系。”
柳溪冷笑,眉眼处的刀疤有些渗人,“她跟你非亲非故,你还扯着兄妹的谎话,骗谁呢?”
“且说你赵蛮子天天不怕死,还知道打老虎换钱?对了,你之前存的银子呢?”柳溪锐利的目光冷飕飕,杀猪杀多了,蕴含着杀气。
赵蛮子抓了抓凌乱的发丝,“银子借人了。况且她就是个小祖宗,洗个衣裳还能洗破,做饭也不会,还要睡被褥,要知道一床被褥多贵,我们顶多铺草干和柳絮勉强过一夜。”
他话里话外都嫌弃江秋儿的骄纵。
“……”
“你也老大不小,整日浑浑噩噩过日子也不行,阿秋虽看起来娇生惯养,样样不会,但她并没有嫌弃你,今天还焦急来寻你。”柳溪冷着脸看他。
江秋儿怕自己自己不见了,没人送她回长京。
赵蛮子心知肚明,心底多出说不上的烦躁,不耐烦地道:“我知道。”
柳溪轻叹,多说无益。
“我和齐川已是夫妻,有自己的小家,但我始终是你的表姐,虽不是亲表姐,但我欠你父亲的一条命,我这辈子都还不上,故此我一直照拂你,也期盼你能好生照顾自己。”
赵蛮子闻言,应了一句,“嗯。”
柳溪想到今早杀猪卖肉,有人瞧见赵蛮子在医馆,看伤势严重,立马跑来通风报信。
如今看他油盐不进,柳溪将能劝的都劝了,之后还要卖猪肉,便匆匆离去。
柳溪一走,躲在角落不吱声的一个年轻男人小跑到赵蛮子的跟前,“赵兄,柳溪姐走了,这是卖老虎皮换的银子,你看看。”
赵蛮子看了用布帛包住的银子,随手掂量了几下,斜睨道:“嗯。”
马文看他拿了银子,笑呵呵,“赵兄你可真是力大无穷,有勇有谋,咱们县里也就你一个猛人能打老虎。”
他不断吹捧赵蛮子,眼里充满崇拜。
赵蛮子从腰间翻出几文钱掷给他,“这钱给你。”
马文看到这几文钱非但没有收,反而一脸郑重地道:“我可不能收赵兄你的银子,若不是你一年前救下我,我早没命了。”
马文是县里打更的儿子,自小体弱多病,家中贫瘠。平常跟他们市井混混掺和在一起,可惜为人懦弱,平日跟在他们地痞后面当跟班,在一年前跟人在赌坊斗殴,几乎被人打死,多亏赵蛮子出手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因此马文对赵蛮子言听计从,一直都想当他的小弟。虽然他比赵蛮子大一岁。
赵蛮子看他不收,冷声道:“你不给我面子?”将几文钱塞在他的掌心,而后大步走出医馆。
他先是来到布店又辗转了几家店铺,马文跟在他身后,低声问:“赵兄,你这是要给谁做被褥吗?”
“家里多了个人。”赵蛮子想到江秋儿行事宛如大户人家的小娘子,骄纵爱哭,本该嫌弃,可他眉眼不自知的上扬。
马文抓耳饶腮,好奇地问:“赵兄你家怎么多一个人?如今粮食紧缺,何不多屯粮,被褥塞点干草过秋和冬天,不照样能过去。”
“不一样。”赵蛮子想到少女水盈盈的泪花,挥挥手道:“她会哭?”
“?”马文困惑,他什么时候怕人哭了?
赵蛮子不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