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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的喧闹远去,房间里温柔熟悉的气息不知何时散尽,徒留一室刺骨冷寂,冻得楚靖手脚发僵。她想起来了…
母亲和弟弟走后第二年,父亲带了新的伴侣回家。那个女人后来成了她的继母。
楚靖坚韧的内心终究被撬开一道裂缝,血流不止。世间最残忍的事是“原本可以",到头来空余一句叹息“如果当时"。
现实就是她的母亲死于恶语流言,舌刀何止可杀人,连她的家也一并毁掉了。
楚靖精神彻底崩毁,神志不清。
但她却又奇迹般地清醒了。
清醒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她的记忆零零碎碎,无法拼凑。
身下落了一层面包碎屑,嘴里残留些许熟悉的甜香。楚靖意识到自己在混乱中吃掉了豆乳餐包,游星离开酒店那天深夜放在她的床头,当时没心情吃,就收了起来。她有些不可置信,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却不想仅仅两个豆乳餐包就将她从异化的边缘拉了回来。楚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身,在附近找到浑身是血的霍远都,喂他喝下精神稳定剂,又简单处理了伤口。直到午夜时分,人一直没醒。
楚靖看到游星挎着那个熟悉的布包,毫无顾虑地从糖果店出来,走进隔壁的服装店。
她转身,踉踉跄跄往外走,等不到霍远都清醒,她要见游星。
大大大
游星穿过服装店前厅,横穿试衣间区域,进入仓库,毫不意外看见缩在墙角的巨大黑影。
不信邪不知道去哪儿游荡了一圈,又回到这里。游星扫视一圈,昨天就看过,空间足够大,又隐蔽。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扭曲文字,规则之力强盛,但游星就是看中这里。
她沿墙根走了一圈,走到不信邪身旁蹲下,沉默地等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一把糖递过去:“喂,大个子。那么不喜欢当游怪,要不要来我的糖果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