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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吻痕,烙在了她肩胛骨的位置。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
尹棘仍然睡不着,一侧的脸颊,贴在枕头上,眼睛松松地睁开,瞳距有些涣散。
肩胛骨那处还是好痒,她想去挠一挠,但右手仍然被男人紧紧地握着,她尝试甩了好几次,却怎样都甩不开,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手和傅杉寒有过接触,原丛荆睡觉时,也要抓着它。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腹部那里,也开始泛起那阵密密麻麻的痒,像有小虫在不停地咬。
这一刻,尹棘有些恼了。
原丛荆坏起来简直没有边,他一旦不想刻意让着她,她就只有被动挨他欺负的份儿。
所以,他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说好要陪她睡觉,可现在,连人形抱枕都不给她当,更不必说,会给她别的甜头,便宜都被他占尽,还被烙了草莓印,她真的得不偿失。
而且他真的好高,也好占地方。
原本她觉得酒店的床很宽敞,她一个人睡,甚至能滚几圈,可原丛荆躺下来后,尹棘明显感觉床很轻微地颤了几下,她感觉Selena在柏林说的那句话一点儿都不夸张,如果真做些别的事,他说不定真的会把床摇塌.....
尹棘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在睡前,她已经将新台词都背下,不用太担心明天的工作,但还是难以入睡。
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还想起小时候,男孩被原家人接走前的最后的一个月。还是她很热情地对他主动提议:“阿荆,你别睡我脚边的气垫床了,从今天起,就跟我睡在一张床吧!'男孩正拆着机器狗,听到这话,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显然难以置信,半晌,他的脸颊泛起莫名的红晕,别扭地偏过头。他有些嫌弃地说:“我不要。’
“为什么啊?”尹棘噙着小奶音,不依不饶地追问。男孩嗓音闷闷地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给出一个理由:“你...你会尿床的。
“我...我...”尹棘心虚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那我睡前不喝牛奶好啦。
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诚恳地又说:“你要是跟我在一床上睡觉,我保证不会尿床!‘
想起小时候的事,尹棘的脸颊又烧又烫,这件黑历史,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脑海里,竟然不断地在播放那些往事的高清画面。
也不知道原丛荆还记不记得。
唉,真的丢死人了。
她想起床冷静冷静。
枕边男人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但尹棘知道,原丛荆他没睡,她又挣了挣他紧紧攥着她的爪子,没好气道:“松开,我要去洗手间。’
“怎么。”男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手后,才松开,语调有些恶劣地说,“尹丸丸你别告诉我,你都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吧?”尹棘:“!!
原丛荆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个狗男人!
虽然现在是在深夜,可是她真的好想让他现在就提着行李包,直接滚蛋!
尹棘气得双肩都在抖,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格外恼火地瞪向仍然躺着的男人c
“赶紧去啊。”原丛荆单手撑着床面,懒懒散散地支起身体,眼梢轻淡地扫过她,又催促道,“可别又尿在床上。’话音刚落,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朝他急速扑过来,那阵柔软馨香的气息顷刻蔓延,他感觉心脏也被猛烈地撞了下,撑着床面的手,本就支点不稳,再加上没反应过来,轻而易举就被尹棘白皙纤长的双手,摁在了枕头上,倒下的姿态也特别狼狈。女人像只炸毛的小天鹅一样,骑在了他的腰腹处,惹得他呼吸深重了许多,万千青丝如瀑布般跌落,将肩膀四周都笼罩住。等男人回过神。
尹棘已经伸手,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