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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能说出口。”
她拉过阿浅,瞧了呆滞的人一眼,又道:“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便行。”
“我们去红梅山庄之时,还烦请常公子帮忙照看一下阿浅,她虽是我的侍女,却是如妹妹一般的存在,我怕独自留她一人在客栈内不安全。”
常舒明正欲点头,又听荣微说:“但我看林公子他好像……”
“若是不方便,我们——”
常舒明紧忙道:“夫人多虑了,相逢是缘,我和轻无都会尽力护好阿浅姑娘的。”
“既如此,”荣微心绪看起来上扬了一些,她松了口气,和江陇对视一眼,两人朝常舒明抱拳躬身,“到时我们夫妇会给常公子和林公子报偿,此份恩情,感激不尽。”
*
林拓醒来的时候,闻见了一阵极为清醇甘冽的酒香味。
春寒料峭,正月的江南风刺骨,昏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他头疼欲裂,拍了拍脑袋,强撑着想起身,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
常舒明递了温水过来,“先喝点水,再吃点甜汤,暖暖身子。”
“谢谢常兄。”
常舒明未答,他身后倒是钻出个小姑娘的脑袋,“哎?你醒啦?”
林拓蓦地一愣,握着汤勺的手一僵,“这不是……”
常舒明点头,“这是江兄和她夫人的侍女,阿浅姑娘。”
林拓只觉得自己脑袋更疼了,“那她怎么会在这里?”
“今夜红梅山庄有诗酒会,江兄他们要去,怕带着阿浅姑娘有危险,便托了我们照顾。”
常舒明按住林拓的肩膀,“我知道轻无你比较怕麻烦,但阿浅姑娘年纪小,客栈昨夜又发生那么多事,我们只是帮着看一个时辰,你就暂且忍耐一下。”
“反正你今夜也吃不了酒了。”
他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白瓷酒壶,笑道:“这是江兄他们亲自酿的荔枝酒,可惜,只能我来独享了。”
林拓一时无言。
阿浅声音糯糯:“阿浅叨扰二位公子了,你们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林拓放下甜汤,神思终于清明些,语气发硬:“不用了,你自己去一旁待着吧,我和常兄有话要说。”
常舒明笑了笑,打圆场道:“阿浅姑娘不要介意,他这人是这样,嘴硬心软。”
阿浅摇摇头,“是阿浅打扰,我这便去窗边待着,看看小鸟去。”
常舒明看着她垫着脚费劲地开窗,不由得失笑,转过头便对上林拓阴森森的眼,只好尴尬地清咳一声,解释道:“一剑既在手,定要帮助需要的人。”
“幼稚。”林拓垂眸,“你的江湖心可真廉价。”
常舒明缓了缓,一时摸不出他此话是否真心,只好嗫嚅着应道:“可这江湖不就是如此?自小师父便告诉我,草芥漂浮,谁需要我们,我们便要出手相助。”
“罢了。”
他见林拓心绪不佳,遂叹息道,“鬼质枯一事,江兄夫妇帮了两个大忙,若非是他们,我们估计还不知凶手是谁。”
“知道又如何?”林拓嗤笑一声。
常舒明倒吸一口气,猛地直起身,“轻无莫是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杀了鬼质枯?还有为何时隔六年,这人突然又会出现一剑取了他的命?”
“不想。”
林拓说着一把推开他,兀自下了床,却是脚步一顿。
他走到窗边,立于阿浅身后,声音压得低沉:“你在做什么?”
阿浅猛地吓了一跳,手一抖,指尖停着的鸦鸟抖着翅膀飞走,惊颤了一根枯树枝。
“公、公子。”她带着笑回身,“是有什么事需要阿浅去做吗?”
林拓死死盯着她,声音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