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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握住他的手腕,语气委屈起来,“我们是不是不该此时来临安……”
江陇闻言也是面有难色,“咱们虽是行商多年,可从未做过任何违背良知之事,怎么就——”
“如此说起来,”萧若云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我好像知道今夜杀鬼质枯的是谁了!”
林拓原本已有些神游天外,一听连忙借着常舒明的力起身,语气中有抹不去的焦急:“是谁?”
“要不是这江氏夫妇提醒,我倒还真差点忘了,这种杀人的招式,在六七年前,也曾出现过。”
萧若云像是了然一般,嘴角带了淡淡的笑意,看向众人,问道:“诸位可知,这鬼质枯原本也是出自建安谷这等名门正派,为何会落得如今这般惨淡模样?”
人群中有人应道:“好些年前的旧事,怕是除了你们这些年岁稍长的,也就只有林公子知道了吧?”
众人的眼光随即落到林拓身上。
却见他原本激动的身子又顿时跌回原地,脸色比躺在地上的鬼质枯还要惨白几分,着了道似的攥着手中的剑开始喃喃自语。
常舒明叹了口气,俯身安慰了他几句,却见人当真有些魔怔,只好趁其不备点了林拓的百会穴。
林拓昏睡过去,手里的剑松了劲,跌落在地,被常舒明小心翼翼拾起。
“所以究竟是何人杀了这鬼质枯?”有人耐不住好奇,“萧兄,你向来对江湖事知晓甚多,既然知道,便不要藏着掖着了。”
萧若云这才背过手,清了清嗓子:“其实七年前,这鬼质枯也算是个正道人士,师从建安谷,学的同样是林公子如今的七步决。”
“算起来,那年他应该也是同林公子今日这般年纪——”
同样少年意气昂扬,他也曾有过几个惺惺相惜的知交好友,吟诗作对,对饮酣歌。
“既是如此,”常舒明疑惑地问萧若云,“他如今又怎的不啻天渊,变成这不人不鬼的模样?”
萧若云低头看了尸身一眼,惋惜道:“其间具体如何,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诸位暂听一耳作罢。”
少年人总爱风花雪月,除了良辰美景,酒曲阑珊,总少不了美人在怀。
这鬼质枯同样不能免俗。
一朝入美人窟,便是醉生梦死,流连忘返。他爱美人更甚江湖,常年囊袋空空,钱财尽数被那关中第一春楼,俯兰阁的老鸨收了去。
“偏生有一回,鬼质枯看上了当地一位富商养在这金丝笼中的美人,他喝醉了酒,起了冲突,竟借着酒劲,将那烟花女子拐了去。”
“事后还屡次挑衅,富商哪能容忍,遂勃然大怒,在俯兰阁扬言要杀他泄愤。”
然而富商寻了无数江湖高手,却无一例外被鬼质枯逃脱。
他自小轻功了得,剑术虽不能敌,可这关中的逃跑路数早被他摸了个遍,竟是如此几月,他仍能毫发无损地出入那烟花之地,便是越发傲慢轻狂。
“可此些,”常舒明眉头紧皱,“建安谷不管吗?”
萧若云摇了摇头,“哪里管得着?这寻花问柳本就是男人通病,犯不上十恶不赦。”
荣微闻言眉心一拧,又蓦地松开。
“何况建安谷谷主那时候已有一定年纪,闭关不出,这鬼质枯又是谷中大弟子,谁人敢置喙一声?”
只当是这两人间的江湖恩怨,皆是知而不语。
常舒明问:“可最后他是不是,还是败了?”
萧若云呵呵一笑,点头道:“这便是我要说到的,出剑会向右偏移半寸的凶手。”
直到某一夜,照惯例喝得醉醺醺的鬼质枯从勾栏听曲出来,撞见了一位带着利剑的江湖客。
“是什么人?”
萧若云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