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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可以进个高校。”向宜想了想,继续道,“然后我可以趁机再申个博,读几年书,之后一辈子呆在学校里。”
庄单愣了一下,向宜已经探头,边笑边很自然地亲起了他的下巴。
气氛不知道怎么就有了改变,两个人的心思也不在讲要做什么样子的工作,所以庄单最后也没回答向宜的问题,只是肯定了向宜的想法,说:“那还挺好的。”
现在的庄单显然也没有要将回答变得完整,也仿佛是看出了向宜已经准备回房间,没有给她再询问的机会,庄单就结束了话题,跟向宜说早点休息,也说自己准备回房间了。
然而,因为电力还是没有恢复,平常习惯开一盏小夜灯的向宜即使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四肢不露一点儿也还是睡不安稳。
原来最柔软的床现在变成了烙板,向宜在床上来回辗转好几圈,还是摸起了手机,等有了一点儿亮光,才睁开眼,决定再出一趟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光线,向宜总感觉房间要比平常安静许多,即使她轻手轻脚还是能听到隐约的响动。
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向宜蹭到庄单的房间门口,抬手,想敲他的房门,问庄单是不是已经休息。
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向宜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很低很轻的闷哼,就好像是不经意磕在了什么地方又不愿意告诉别人。
向宜呆了下,不太确定地喊人:“庄单?”
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寂,向宜险些以为是自己之前听错了响动,庄单已经睡着了。
兴许是因为隔着木门,顿了一会儿,庄单的声音才哑哑地传出来,问向宜:“怎么了?”
向宜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也问他:“你在忙吗?”
“没有。”庄单立刻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里才有窸窣的动静,向宜听到庄单下了床,走到房门口,打开门,站到了她的面前。
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弥漫开来,庄单很快地又关上房门,自以为就可以隔绝了那股气味,问:“你是不是害怕?”
向宜原本想说是的,但听到庄单还没恢复的嗓音,有点儿说不上话。
她不是小孩子,跟庄单的亲密接触也只多不少,如果一开始问庄单是不是在忙还只是猜想,那么开门时的气味更是确定了她的想法,再加上她还开了手机,借着屏幕的光,她抬眼就能发现庄单的脸颊有些泛红,眼神也绝不清白。
向宜不讲话,庄单的表情也无法自然。
“庄单。”向宜不想两个人的气氛尴尬,试图帮他开脱,道,“其实我明白的。”
庄单沉默着,不经意地把视线移开:“什么?”
“就是,男人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向宜解释,“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这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可能是因为受到一些生理刺激,或者是神经系统传递给身体一些信号,也有可能是情感状态的影响,男性的海绵体就产生反应......”
没想到向宜把当时自己的言论记得那么清楚,没等向宜说完,庄单就受不了了:“好了。”
向宜忽然被制止,愣了下。
“好了,好了。”庄单的声音很低了,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撒娇,叫向宜的名字,说,“你不要再说了。”
现在的时间还不算晚,庄单有把柄抓在向宜手里,更没办法不听向宜的要求,两个人又窝回了客厅的沙发,说起了停电的事情。
庄单又给物业打了电话,确定了来电时间,说:“物业说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应该就可以修好了。”
向宜点点头,让庄单坐到旁边。
庄单的拘谨让向宜觉得更加好玩,她看着庄单,很想再抱一下他,但也只是说起了小时候:“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