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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没有动,却感觉到了很轻地颤抖,庄单问她:“你为什么还要告诉他咱们家的地址?"
庄单很少追问什么,但这次却变得很不讲道理。他用的力气有些大,向宜觉得自己的指骨都被他握得发疼,向宜有些紧张,想看庄单,又不敢太直视对方的视线。
"因为我哥哥把我的东西寄到了他那边儿。"向宜又解释了一遍,说了相同的答案,"他要给我送东西。"
这次却没有换来庄单的道歉,他伸手,摁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向自己。
向宜不知道是因为庄单的指腹在她的耳边摩擦,所以他的声音在压下来时才格外诱人,也让她忘记反抗,还是因为庄单是真的帅,也是真的长了一张让人很难敢提出拒绝的脸。
向宜发觉自己在恋爱时从来没有注意到庄单身上会有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她很难想象这是当初跟她说,如果爱她就会给足她自由的庄单,所以也不是很习惯地抿着唇。
“世界上所有的关系都是价值交换,也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很好。”
向宜有一点儿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转到这个上面,但庄单的手指在碰她,让她感觉到很痒,也很受不了,她的精力不够集中,害怕自己随时会靠近,所以更努力地去躲开。
贴上庄单的手指,"你别这样啊。
"庄单。"也许是因为没力气,向宜的声音软软的,更是差一点儿就用嘴唇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向宜的语气听起来也不是舒服,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冷静一点儿,庄单才把身子向后退了些,试图找一个他也舒服向宜也舒服的姿势。
你。
“向宜。"顿了几秒,庄单还是说了出来,问她,"你知不知道他可能喜欢向宜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庄单会说这个。
她感觉心里有一些难受,像是自己现在才中了小时候想要的奖品,她觉得心软,又觉得没有必要。
她否认:“没有,我跟林行清就是朋友。”
沉默一会儿,向宜说:“就跟我们一样。”她又强调,“只是朋友。”因为还没有到供暖的时间,房间里没有暖气,温度也偏低,向宜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低了不少,房间里也再没了杂音。
向宜可以听到庄单的呼吸声,抬起头,沉默地看着庄单。地去寻找他还喜欢自己的痕迹,但总是徒劳无功一样。他的眼睛里空空的,似乎还是不能装下什么情感,就跟分手一样,她努力几乎是脑袋一热,向宜的话也脱口而出:"而且就算他喜欢我又怎么样?向宜知道自己不应该火上浇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分了手的前任吵架,
但她确实怨恨,的确不满,她不明白庄单为什么会纠结,凭什么要质问,她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庄单要在自己已经决定当朋友的时候又让自己产生迷茫的、混乱的情绪。
向宜觉得自己像是缺失了船舵但还是要在海上行驶的小船,漂泊,没有定所,更没有方向。
她感到了割裂,也感到了痛苦。
向宜反问他,继续去说一个被自己、也被大家公认的事实:“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庄单。”
即使这句话被向宜想过千百次,也接受了千百次,向宜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或许又是因为面对了当事人,她在说出口的说还是感觉到了声音中的颤抖。
她说:“你还记得吗?是你跟我分手的,你不想跟我结婚。"
向宜没有再看他,但仍是感觉到庄单的气息。
她闭着眼,他的手指又贴了回来,摸上了她的眼睑,轻轻地擦掉了不太应该现在还出现的眼泪。
脸上的温度很热,又因为眼泪变得很凉。
向宜觉得委屈,不再想说话。
“向宜。"庄单其实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