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马出关门 (第2/3页)
奥古斯都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射来!
——不好,响马断路了!
“下地,分散!”桑丘爆发怒吼,提醒大家躲避。飞箭纷纷折在砂土地上,幸无一人受伤。
转眼间,敌骑已逼近寸尺之内,杂乱而急促的马蹄扬起飞沙走石。
这伙沙匪盯上车队好几天了,因为白怀官道上来往的行旅中,实在少见如此露白的:马车装饰珠宝,骏马皆为极品,沿途从不交易货物,顿顿吃香喝辣……啧,真是财大气粗!
他们见识过数不清的商贾和旅客,早练就了火眼金睛,看穿这支车队绝非普通的豪商所有。
只是巨大的诱惑当前,沙匪们哪顾得上其它?
桑丘啐了一口,单手脱下斗篷,现出内里的锁子甲,与此同时,他的副手再次高举彩旗传令,鸣鼓集结。
上百号人集结成军阵,连那些貌似娇柔的女婢都寻了掩体,从容不迫地端出手/弩。
沙匪们傻眼了,怎的这支车队竟是全员皆兵?其中一名头目模样的男人当机立断,高呼道:“围攻马车,挟持人质!”
战斗打响了!沙匪头子带领同伴策马冲锋,以强大的惯性冲击防线。负责殿后的十名弓箭手留在较高的地势上,不断移动着张弓射箭,从不同方向对车队一方进行远程压制。跑马形成的滚滚尘烟,在风力的作用下弥漫开来,干扰人的视线。
琉国车队在阵列被冲垮后,飞快转换为双人一组,背抵背相互掩护,分两头杀敌。这一套程式早被他们演练过无数遍,此刻方能一气呵成,运用自如。
“伏低不杀!否则不留活口!”
桑丘怒吼着拔刀斫在马腿上,伤马重重跌下去,背上的骑者跟着摔倒,咔嚓一响,扭断了脖子。
一时间,到处充斥着金属的撞击声、马的嘶鸣声、人的惨叫声,以及浓烈的血腥味。沙匪本就寡不敌众,又不如军人训练有素,渐渐力竭。
不料沙匪头子趁桑丘来不及回防,连伤三人突破重围,独自冲到了那架华贵的马车旁边。
这架马车的车厢是封闭的木质结构,外表包覆皮革,前面留门,以便上下。男人飞身落在马车前室,身形尚未稳住,一道闪电自车厢内激射而出,笔直地刺入他的心脏!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他胸膛还在起伏,伤口也没有出血。
旋即那道电光暴涨,吞吐数丈,再度洞穿他的身体。
沙匪头子彻底断了气,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眼,才看清插在自己心口的,是一柄长剑。
剑身绵延花纹,形如长虹,色若霜雪,非铜非铁,铦利绝世,被主人一寸寸地抽出,未尝沾染丝毫血腥。
马车外的酣战仍在继续,但声势式微,沙匪们越来越处于下风,不是战亡,就是投降。
坡上的弓箭手见势不妙,高叫道:“风紧!风紧!”旋即调头回马,沿来路逃走。
风紧扯呼,响马撤退的黑话。由于手/弩的射程有限,即便桑丘等人有心乘胜追击,还是百密一疏,放跑了几个。
“穷寇莫追!”车中人打开车门,走出来制止手下,“小心他们使诈。”
幸存的沙匪们惊讶地看见,那个隔着车门听声辩位、将他们头目一剑毙命的高手,虽一身男儿装束,却明显是个女郎,俊眼修眉,耀目无匹。
她的个头分外高挑,肌肤是蜂蜜的色泽,手执十字护手长剑,裤脚绑在麂皮靴子里。出于独自在车内放松休息的缘故,她只简单地在白色短袍之外,套上皮革护肩甲。
她的茶色卷发编成硬邦邦的蝎子辫紧贴枕后,沙匪们认得出,那是琉国战士的传统发式,里面会埋藏一柄特制的匕首,既可在作战时保护颈椎,亦可于关键时刻反杀保命。
既然是琉人,那么这支车队的武力之强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