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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室?我觉得他可能肋骨断了。”
不悦归不悦,歌斯特却也没拒绝,他对瑞恩挥了一下手,让人漂浮起来。
艾尔薇跟在他身旁,兴致勃勃道:“我的第三瓶魔药就做【中级·悬移】吧。”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补第九的每月作业,因为不得重复,便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了【振山】和【风翼】,材料库最近提供的材料品质太低,好在她的手法足以弥补。
歌斯特:“你的魔法符号练习如何了?”
“……”艾尔薇一噎,“再缓缓,再缓缓。”
即使是在骑剑学院,瑞恩也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昏迷时无知无觉,醒来后感觉自己快要拦腰断成两截。
他一边冒着冷汗,一边侧过脸,冷不丁看见自己的床前坐着两个人,吓得浑身剧烈一抖。
艾尔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倚着靠背已经睡着了,纳希苏思坐在她旁边,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我们认识吗。”她道。
“你,你不记得我了?”瑞恩艰难地说出句完整话来。
纳希苏思面无表情。
“我跟你表白,给你送花,”瑞恩不住地颤抖,不知是生气还是恐惧,“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蹙起眉,冷笑了一声。
这简直太荒谬了,即便说得这样具体,但这个要她身败名裂的人,她对他还是没什么印象。
“你笑什么!”瑞恩最见不得她这副轻视众生的表情,“你以为自己是个,是个什么东西!潘纳多家的玩物,千人睡万人轮,他们全家都能艹你!你都流过那么多次产了,连孩子都生不出!你算什么,你凭什么,你怎么敢拒绝我!”
“对不住,实在听不下去了,”原本在睡觉的艾尔薇缓缓睁眼,“我以为你会跟她道歉,我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干出来这种事。你带着那些字,过一辈子吧。”
如果不是被吵醒,如果不是忍不住,她一定会继续装睡,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保全纳希苏思的体面,作为外人,自己并不适合知道她的难堪事。
瑞恩被这句话砸得满眼白星黑花,脑子嗡嗡作响,半天都缓不过来。
不要,不要,他不要——!!!
“不不不我错了!”他瞬间放弃所有抵抗,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没站稳直接扑倒在了地上,但还是抱着纳希苏思的脚踝,“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让她,把,把这些去掉——!我求你,我,我求求你!”
早在他怒骂的时候,皮肤就开始作痛,他把手背抓得鲜血淋漓,即使已经看不见字了,手指仍在用力扣着筋肉,仿佛它们长在了血肉里,长在了骨子里。
纳希苏思抬脚躲开他的手:“医院留的记录是我,但实际堕胎的是一群受害了连拿掉孩子的费用都付不起的女人们。仅出于此,你就对我抱有这样大的恶意,可即便我堕过胎,也绝不是你侮辱我的借口。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今天是她和他说过话最多的一次。
瑞恩从没想过会在那家医院见到她,学院里姿色无人可及的“雪美人”,那朵面对自己递上的玫瑰连头都不低,径直走过的雪域之花,让他成了整个班级的笑柄。
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他们这样笑着说。
她低着头坐在那狭窄肮脏的长椅上,手里拎着瓶酒和杯子,漫不经意地一杯接一杯灌着自己,与这个嘈杂慌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周围都是呼天抢地的喊声,这是家黑医院,什么脏活都接,从来不问缘由。
“纳希苏思——!”一个医生拿着账单从堕胎诊室里探出头来,“纳希苏思来缴费,又赊了三笔啊!”
她仰起头一口气把酒喝干:“来了。”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