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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澜将视线对准贺影,颔首示意。贺影得令,转身离开了屋内。
“姑娘特来告知本王这一消息,说明冥麟阁并未站于尊宣王的阵营?”
季音摆了摆手:“非也。您既已知晓尊宣王拉拢了司玄,那便也该明白,您在末名派有再多的势力,如今都没有用处。方才我虽搬出了司玄的名号,但我此行却不代表冥麟阁而来。”
白夜澜负手而立:“姑娘此话何意?”
季音咧了咧嘴角:“冥麟阁以司玄为尊,但司玄听我的。这一局我想选殿下您,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似是没有想到这个答案,白夜澜被逗笑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冥麟阁阁主,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意见。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本王原因?”
季音眨了眨眼:“您要是问我为何选您,是因为我方才去白羽沅的府邸逛了一圈,发现您比他有品,长得也比他帅。至于司玄为何会听我的话嘛......因为他喜欢我啊。”
此时贤安王府正殿上方,一紫袍男子坐在屋顶上听得正欢:“嗯,脸皮还挺厚。”
季音望向窗外,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外面的雨似乎停了,消息既已送达,我便先走一步。”
“还不知姑娘姓名?”
“呃......”季音脑袋转的飞快:“我姓钱,单名一个来字,您可以唤我钱来。”
白夜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么钱姑娘,后会有期了。”
季音抱拳行礼,随后一个翻身便跃至屋顶。
白夜澜听着屋顶上方传来的动静,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贺影开口:“殿下,方才那位姑娘之言是否可信?”
“你认为呢?”
“属下瞧着这位姑娘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行事做派虽是莽撞了些,字里行间却直戳要害。”
白夜澜抿了口茶:“小丫头同本王讲话时,十分流畅,几乎不加思考,本王信此话为真。但也恰恰如此,表明显然是旁人告知于她该如何开口。”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本王方才查探了她的内力,放眼同辈人中算是极有天赋,可惜是个跳脱性格,心性不定,难成大器。想来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冥麟阁,欲入江湖,还需磨砺。”
贺影拱手:“不愧是殿下。”
白夜澜轻笑:“若是连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都看不透,这皇位,便也没有争的必要了。”
与此同时,贤安王府的屋顶上。
季音抹了两把汗,瘫坐下来:“幸好都背下来了!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
“一句话说明白,钱不就来不成了?”
语毕,紫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面前架起的炉子中的木炭点燃,随后拎出一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旁若无人地扇起风来。
季音被吓了一跳:“什么人在这里偷听?!”
“钱来姑娘,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屋顶你来得,旁人就来不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罢,他又从身后拿出几支串好的肉串,悠哉悠哉地烤了起来:“哎呀,这雨停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季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此人言谈间虽一派闲散慵懒,手上烤串的动作却是干净利索。
可细瞧他面颊,丰神俊朗,明艳至极,不过凝视片刻,她便有些招架不住了,眼神不自觉躲闪开来。
......这哪里像个街头摆摊的伙计啊?!
更诡异的是,此人第一眼瞧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给人以风流倜傥,脱线大条的感觉,但第二眼竟又像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颖悟绝伦,心细沉稳。
说是文人,多了几分压迫之感,说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