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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觉。更奇怪的是,他明明是笑的模样,可就是让人感觉不到这笑里有半分喜悦。
周序一愣:“钱公子......还有什么事么?”
白清旭将毒镖递给他:“听闻天玑长老座下的大弟子向来心细如发,尤擅机关之术,今日这是怎么了?”
周序挠头道:“许是我太心急了,只想快点儿找到贼人,一时没注意才会着了敌人的道。”他接过毒镖:“这既是线索,还需呈给师父看过。若您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告退了。”
白清旭看着他将毒镖揣到口袋,眉梢微弯:“啊,没事了,周公子慢走。”
经历方才这么一遭,付子修便拽着裴诀与季音不肯撒手了。裴诀似是习以为常,由他去了。季音则满脑子都是那晚与人屠和彩戏两人过招时的情景,便也任凭付子修又拖又扯。
仔细想来,当日她身负重伤后,彩戏确实说过“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之类云云,莫非那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屠了梁家满门?!
不,看梁府这副惨状,只凭人屠与彩戏断然做不到,难道还有其他高手参与其中?
就在这时,付子修来了一句:“连密室都被烧了,整个梁府已经没有能待的地方了,咱们还是去门口等吧!”
这话给季音提了醒。难怪她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梁府被毁成这副模样,连墙缝里的老鼠都流着半截肠子,梁怀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却活了下来?
话说回来,那臭骗子究竟是何时受的伤,又是怎么找到解药替她解毒的?
她满腹疑问,正要逼问,回头却不见白清旭的身影,瞬间慌了神:“......诶,那家伙人呢?!”
平日里虽嫌他毒舌嘴贱,但人冷不丁消失了,季音哪能视若无睹:“不会被贼人捉去了吧?!”
她转身就往回赶,跑了没两步,突然听得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承蒙关照,毫发未损。”
季音顿住脚步,松了口气。
等等......她为什么要紧张这个臭骗子啊?!
脑袋似是猛地清醒,她赶紧出言反驳:“关心你?笑死人了。我是看大家闹了这么半天都累了,你要真有幸丢了小命,正好摆席庆祝庆祝,活跃一下气氛。”
“好主意。”白清旭摇着折扇道:“刚好也到饭点了。既然季音姑娘有心招待,咱们就去对街的临福楼如何?听说他家那道‘鲤跃龙门’汤鲜肉嫩,可谓上品佳肴。”
季音:“......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人至贱则无敌?”
白清旭点头:“啊,确实听过。若我记得不错,这话的意思是若一个人能看淡一切,不计较得失,不争强好胜,便能从容面对各种困难。”
他看向季音,轻轻一笑:“笨女人,你这是在夸我心胸豁达?”
季音无能狂怒:“这话是这个意思吗?!”
对方却仿若没有听见:“嗯......那我确实无敌。”
“......你他妈是无耻吧?!”
对梁府一番探查下来,除了彩戏的毒镖,并未有其他新的发现。梁怀澈仍旧哭个不停,没有半点儿要开口说话的迹象,魏奚泽见天色已晚,也只得作罢。最后几人确实去吃了临福楼的“鲤跃龙门”,只是有付子修这位小公子在,根本轮不到季音结账:“这顿我请,大家别客气,敞开了吃!”
经历梁府一事,加之周序的连连称赞,季音很快就拉进了与魏奚泽的关系。在前往云天派的路上,季音趁机打听了不少有关白清旭的事情,譬如模样甚佳,潇洒任真,沉稳包容,心怀天下,听得她一愣一愣的:“这......这与江湖传言也差太多了吧?!”
魏奚泽笑着解释:“江湖传言多为空穴来风,掺假少真,不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