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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柜门没挪动,歪头看她:"你不是找我?"
中间遇到周域,交谈一番后又碰上闻澍他们,继而进了包厢,事情累积到一块去,周韫险些忘了比赛结束后她来包厢区域是为了找闻澍。
但他出现的方式和位置怎么看都不像是从正门进来的正经人。
周韫轻轻咳一声:“你走正门就是了,要是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你在这儿指不定怎么想。"闻澍一本正经的语气,瞥向她的眼神却掺杂几分不正经:“怕别人误会我们偷情?”
他没理会她要愣神之后要吃人的表情,径自走过来拖走椅子坐下,看她站在不远处怒目瞪着他。“你的担心不无道理。”闻澍抬手大拇指指向后方,"所以我另寻别路。"
闻澍说这话时神色太过镇定,有种"谁敢来说三道四先过他这关”的松弛感,反衬的她瞻前顾后好像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急于隐藏。
周韫看看自己又看看他,想起刚才他的用词,出声反驳:“我们两个衣服穿得好好的什么偷情!”"既然不是,"闻澍故意停顿,意欲不明的笑容若隐若现,“你怕什么?”
她不是怕,更倾向于不想解释,何况先前她也没料到这间屋子居然还有暗门,和衣柜隐藏于一处,看起来像一体柜。
而闻澍一句偷情,整间屋子仿若被点燃了无名之火,烧得人浑身燥热,脸发烫。
周韫急于摆脱异样,想走过去对他进行手动闭麦,“你不要总......."
边走路边说话,一个没留神,鞋尖踢到床尾平铺的地毯边,整个人朝闻澍直勾勾扑过去,冲击力作用下,猝然闯进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口,将狼狈展现得淋漓尽致。清冽的木质香涌入她的鼻腔,周韫很清楚她做了什么,更清楚自己丢脸丢大发了。
他微微侧脸,薄唇离她耳畔很近,温热的气息似夏日灼热的风一点点扑在她颈肩,低沉的嗓音仿若藏了勾人的饵:“现在看起来像不像偷情?”
“轰”的一下,周韫所有的伪装顷刻倒塌,掌心似乎碰到了冬日里烧得最热的炭火,烫得她急于挣开,慌乱间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耳边传来他一声极沉的闷哼。大抵是话题进展方向趋向暧昧,落在周韫耳中,他发出的声音好似裹上了一层情-色,听得人面红耳赤,心脏怦怦跳。
好在她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堪堪站好,顾不上调整情绪,急于先发制人:“我没碰到什么敏感部位,你少来!”闻澍眼眸微眯:“非得敏感部位?膝盖疼不行?”周韫下意识去看他膝盖,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闻大总裁凉凉的声音从对面一字一句飘来。“看不出来,你脸白白的,心倒是黄-黄-的。”周韫怀疑听岔了:“心什么?”
闻澍右眉微挑:“突然听力不好了?”所以,那句话她没听错,闻澍居然对她评价如此“高”。周韫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对他露出很假的笑意,做最后陈述:“闻总,或许你可曾听过脚滑?”他怡然自得坐在那儿,膝盖不疼了,长腿交叠,大有和她好好说道说道的意思:“是脚滑还是狡猾?”周韫深觉一个人在这儿挺无助的,深呼一口气,做出请离开的手势:“闻总,麻烦你出去一下,我处理伤口,你在这儿不方便。"
“行。”闻澍应得干脆,利落起身,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周韫余光注意到黑影微动,但动的方向却不是来时路,她反应快,双臂张开拦住他去路:“你往哪儿走?”闻澍对她拦路行为熟视无睹,眼皮都没抬,下颚朝那扇需指纹打开的门抬了抬:“那边。”周韫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你来的时候不是走那边?出去干吗走这边?"
“哦,”闻澍垂眸朝她瞥过来,“想让你哥看见。”厚颜无耻的人通常有一个特性,说话时会露出奸计即将得逞的笑意,闻澍不一样,他总能以最平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