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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抢在她之前开口--
"三两重也叫重?"他上下睨她一眼,把手机扔进她怀中。
怀中突如其来丢进一物,周韫本能伸出双臂护住,手机光亮被她衣服挡住,她刚拿好,那股难言的失重感重新出现,不同的是这次有人稳稳托住她。闻澍打横抱起她,手机照明却没有第一时间跟上,浓眉微蹙,垂眼看她:“想一起摔?”
周韫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慌乱的连“哦”两声,手机窝在她怀里,明明有光指明,仍手忙脚乱拿到手机为他照明楼梯。
“慌什么?”闻澍直言,“没被这样抱过?”
“....”救命,他能不能别总是语出惊人。周韫摆动两下腿给他增加重量:“多了去了。”“呵,”他眉梢轻挑,“每次都有初恋感觉是吧?”如果此刻她腿脚好使,周韫第一件事不是处理楼上那位,火速跑到最近药店,买一瓶药把他毒哑。长了一张出众脸,却长了一张淬毒的嘴,太违和。"对,就这次感觉不一样。"周韫将光亮对准楼梯台阶,"像之前死缠烂打追我那位。"
话落,周韫整个人以自由落体形式迅速下降,惊愕和恐惧双重压力下,脱口而出:“我错了!”求救信号刚发出,腰上和小腿被一股力道牢牢锢紧,失重感骤然消失,连同她快要从喉咙跳出的心慢慢回归身体。
有时候周韫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健忘症,明知道他是得罪不起的人,却总能受他影响,再由他三言两语一激,思考和情绪平复能力像被上帝收走了,呛他话拆他台,最后吃下苦果的还是她。
大抵是怕他再来一次,周韫学聪明了,左手拿手机照亮脚下路,右手环在他肩后,稍觉不对劲,肩膀后的那双手会快速攥紧他衣服。总之,就算他要使坏,她死也要拉他垫背。
到达二楼,微凉的风透过长阔的廊道拂面而来,身上溢出的薄汗经冷风一吹,周韫鸡皮疙瘩瞬起,肩胛骨微动,试图将身上沾染的凉意散去。
“啧。”
耳边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嗤,在空阔走廊显得尤为明显。周韫以为是他抱自己上楼时刮破皮或身体有别的不舒服迹象,转头用手机照明,检查他是否有受伤的地方:“你怎么了?"
闻澍脱下了西服,食指勾着领口,将褶皱那面露给她看,有种秋后算账的意思:“名牌,弄成这样。”周韫把手机挪近点,看清是肩颈附近的衣料褶皱明显,那个位置,好像是她当时为了防止他再来一次,死死抓住的缘故。
“多少钱?要不我......"
赔字还未说完,身上陡生出一抹温热覆在颈肩,那件本该由她赔的西服毫无预兆披在她身上。男人衣服宽大,罩在身上衬得她像小矮人,却出奇的温暖,冷风吹过的肌肤,正慢慢回温。
他没解释原因,抽走她手里的手机,独自一人前往廊道尽头的屋子。
周韫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伸手轻轻拢紧衣服,去感受衣服所带来的余热。
走到门前,周韫下了一个决定,买药毒哑他的事再缓缓。
屋内白炽灯出现故障,唯一可用光源是白覃上次过来送她的落地灯,此刻打开来,屋内橙黄一片。保镖们训练有素将男人围在客厅中间,高大身躯的压迫力显得男人瘦弱渺小,那把刀放在室内方桌上,已经用布包裹。
闻澍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听到动静,微微偏头,凌厉的眼眸看到是她进来后,冷色稍减,示意她注意客厅那个男人。
周韫仔细打量此人,几秒后,和闻澍视线相撞,眼睑微垂,告诉他答案。
男人从衣柜里揪出来,又在几人看守下窝囊到现在,一肚子鬼火无处发泄,屋内都是男人,唯有门前一位女人,柿子拣软的捏,气找能撒的人撒。“你是不是有病!我不过是进错门,你叫来这么多人想干什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