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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脑子的活最容易放空跑神。
池雪心底所有的患得患失和不安似乎有了归处,模模糊糊指向一个定论。
但她不敢细想。
忽然,一旁摸鱼玩手机的谭薇低声尖叫,“这个二百五,他说生日礼物要送我这个!”
“你男朋友?又怎么了?”池雪好奇地凑过去,继而笑倒在她肩头。
谭薇盯着屏幕上那个惊世骇俗的花开富贵彩妆盘,气不打一处来,点开江城的头像,“我就不该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随着谭薇的动作,一个微信昵称从池雪视野中划过。
——“左牵黄,右擎苍”。
她怔住,眼皮不自觉跳了一下。
感觉到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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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雪球:
下班前准备摘口罩,老师慈爱地拉着我问:“亲爱的,为什么你脸上一直贴着个盐水瓶上的免检标志?”
究竟是谁,让我以这副蠢样子晃了一下午?!(▼皿▼#)
罪魁祸首第一个跑来评论区打卡。
小坛杉菜:【黄豆呲牙.jpg】
陈妄书视线定格在她前晚更新的朋友圈,偏眸想象了下颜文字的真人版,只脑补出一只奶凶的小猫形象。
放下手机,注意到祖母一直往窗外张望,他把盛好的山药鲫鱼汤端到老太太面前,“韩姨专门做了您喜欢的鱼汤,已经不烫了,您尝尝。”
宋老太太没精打采地捏着汤匙,在碗中搅了两下,又撂了下来,“初宜呢,她好些天没来了。”
“医院实习比较忙,”陈妄书不着痕迹地把汤匙重新拿起,递到祖母手中,很有耐心地说,“您好好吃饭,明天我问问她有没有空来看您。”
老人半信半疑盯着他,“真的?”
陈妄书垂眸,“当然。”
“小程,”宋老太太哼了一声,一针见血,“你打小心里藏事时就爱摸那个坠子,可骗不了我。”
陈妄书刚触到绳结的手指一顿,“您还记得?”
这确实是他自小没改掉的习惯,父亲陈亦程并没有。
“你别扯开话题,跟我说,是不是又惹人家小姑娘生气了?”
陈妄书扯了扯嘴角,刚要说话,目光扫过四周,皱起眉,“贝果呢?”
小胖狗每到饭点都会准时蹲守在餐桌边,撒娇卖萌蹭吃的,这会儿却不见踪影。
韩萍也有些稀奇,“我去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又干坏事,霍霍院子里的花了。”
她起身出门去院子里,没多久,又慌里慌张地跑进来。
“糟了,院门没锁,贝果好像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