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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兰虽不大赞同年珠的做法,却也不会傻到把这件事说给李侧福晋等人听,病好的第二日,她就带着年珠前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了。
李侧福晋损失了三千两银子的巨款,又被乌拉那拉氏打压了两回,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自然没精力去对付年若兰。
年若兰的眼里心里只有四爷,更不会将李侧福晋放在眼里,含笑与乌拉那拉氏说话。
“妾身身子一向不好,这次病了十来日,多谢福晋记挂,也多谢福晋送来的补品。”
说着,她便为乌拉那拉氏介绍起身侧的年珠来:“因妾身病的突然,还未来得及向福晋你们介绍妾身的侄女呢。”
“她叫年珠,是妾身二哥的女儿,王爷想着妾身身子不好,所以接来王府陪妾身住些日子的。”
“珠珠,快给福晋见礼。”
年珠虽一向被养的娇气,但该学的规矩却是半点没落下,她大大方方上前与乌拉那拉氏等人见礼。
大概是觉罗氏事先给她“补课”过的缘故,乌拉那拉氏和她想象中是差不多的——不苟言笑,严肃,一看就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比起乌拉那拉氏,她对未来的太后,如今的钮祜禄格格更好奇些。
她行至钮祜禄格格跟前时,眼中含笑,脆生生道:“给钮祜禄格格请安了……”
钮祜禄格格也生的很美,却是与年若兰那种我见犹怜的柔美不一样,她是那种大气舒服、没有攻击性的美,大概就是长辈们嘴里“有福气”长相的。
聪明如钮祜禄格格,也察觉出年珠与自己的示好,忙扶起她道:“七格格莫要见外,福晋常说进了雍亲王府的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说句托大的话,你是年侧福晋的侄女,也就是我的侄女,在我跟前,不必多礼。”
“是。”年珠心道这人果然聪明,笑道,“那我以后就唤您钮祜禄姑姑啦。”
嘴甜的孩子有糖吃,她仗着年纪小,喊乌拉那拉氏为“福晋姑姑”,喊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为“钮祜禄姑姑”和“耿姑姑”。
唯独到了李侧福晋跟前,规规矩矩尊称一声李侧福晋,更不忘戳她心窝子道:“李侧福晋,敢问您一声,您帮我姑姑操心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福宜表弟才能再投胎到我姑姑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