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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五下根本没用力,只是看着抬得很高,落下去跟挠痒痒似的。
完了,棍子往旁边一扔,盯着哭得震天响的范郁矻,冷哼一声,哭这么大声可见没屁事儿。
扭头让管家和车夫将两个小子抬进卧室,又叫过来厨娘,吩咐命令下去。
林娘子过去给两个小子上药,见他们挨一下就叫一声,心疼道。
“活该!谁让你们带妹妹爬树,带妹妹爬树就罢了,还不知道好好护着妹妹,幸好你们大嫂及时赶到,不然妹妹……”
说到这里,她急促喘息,说不下去了,她没法想象孜孜嗑得头破血流的场景。
身为大夫,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人脑袋的脆弱,听闻当时孜孜是头朝下,她脑袋一嗡,腿一软,差点就没站稳。
范郁矻嚎叫声渐渐低下去,垂下脑袋,整个人蔫蔫的,他这次彻底知道错了。
被打了十棍子,范郁斐心里愧疚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难受,他眼底猩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担忧妹妹。
林娘子抚摸他脑袋:“放心吧,妹妹没有事,倒是你们大嫂,这次遭了老大的罪。”
范郁斐咬住唇,初现少年俊逸的面庞染上绯红。
“是我对不起大嫂,此后我必好生保护大嫂。”
范郁孜半夜才醒过来,林娘子和范云奚一直守在她床侧,见她清醒,长长地舒了口气。
刚醒过来的范郁孜记忆混乱,已经忘记枣树的事,还问林娘子他们怎么会在她房间。
范郁孜身子不好,原本家里有个奶娘陪着她睡,但自从范郁矻单独一个房间睡觉后,她说什么也不要跟奶娘一起睡了,两龙凤胎总是为这种小事较劲,林娘子想着她近两年越来越少生病,能早日独立起来也不错,遂辞退了那位奶娘。
林娘子没有多说,抚摸她脑瓜,喂她喝了半碗热粥,哄着她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范郁孜总算想起枣树的事。
有些愧疚地去探望嫂嫂和两位兄长,几人见她醒来只有高兴的份儿,哪还顾得上苛责。
外面传来动静,厨娘指挥车夫和另一个婆子出去搬东西。
许茯秋伤口抹了林娘子配的伤药,已经不怎么疼了,她躺了一天一夜,早就躺够了。
听闻外面有动静,好奇走出去,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
没多久,她就知道厨娘在忙什么了。
范云奚走出来,昨日他吩咐厨娘出去采买东西,今日厨娘把东西采买好了,他检查一圈,示意管家把三兄妹带出来。
范郁斐范郁矻和范郁孜被带出来时颇为摸不着头脑,他们屁股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当时被打得疼,但只是皮肉伤,睡一晚上好多了。
当然,此时还不能坐。
范云奚没有多说,直接带着他们来到前院,那棵枣树跟前。
望着这棵让他们险些酿成大错的枣树,三兄妹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范郁孜仗着受宠,蹭到范云奚跟前,抱住他大腿,仰头问。
“父亲,这是要做什么呀?”
范云奚低下头,对上小女儿纯真明净的小脸蛋,心软成一滩水,但昨日那件事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
一个深刻的教训。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牢牢记到脑海中,此后不再犯这个错误。
“滴哩哩”,车夫推着一车西瓜过来,真是好大一车,粗粗一看,能二三十个西瓜,个个黑皮浑圆,个头儿不大不小。
这个季节居然还有西瓜,关键是,为什么要推一车西瓜过来?
许茯秋疑惑望向林婶婶和范叔叔,两人显然早就合计过,面上毫无波澜。
等车夫停下推车,范云奚单手拿起一个西瓜拎了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