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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吗?麻溜边儿的!”
对皮囊的称赞是空气。
任何时候都能呼吸到。
齐恩也一贯的淡然处之。
刘彩介绍道:“新同学,你可以叫我刘老师,不过咱们年级有五个刘老师,两个教语文,两个教外语,我教政治。你也可以叫我彩老师,整个学校就我一个老师的名字里带彩字。”
原来彩老师是这么来的。齐恩颔首。
“彩老师。”她又问,“那我坐哪儿?”
“你挑个空位就坐吧。”刘彩指了指后排几个空座位,“咱们班复读的同学不少,又是艺体班,学期末集训的时候好些同学都在画室里,十天半个月不来教室,所以没那么多讲究。”
这样的班级氛围很随和,齐恩点了点头。
左顾而右盼,也有同学在看她。其实大部分人在她踏进班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事。
齐恩轻按着眉梢,挑不出个所以然。
“诶,你跟我坐呗。”谌俞壮起胆子邀请,“这么个校花搁跟前呢,还要啥自行车啊?”
“什么?可以这么直接吗?”高玟不甘落后,“齐恩你跟我坐,我把学校卖了也要娶你!”
“我擦!齐恩长得美,你们就不当人了是吧?干脆把齐恩放在讲台上,看一眼学一下!”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齐恩:“那我骑老师脖子上得了呗。”
刘彩也笑了,边笑边维持秩序:
“你们别吵到别个班早读了。”
短短几分钟,齐恩以绝不让人讨厌的身份融入了十七班。她最终选择落座在靠后排的区域,谌俞的前座,张其薪的后座,袁礼米的旁边。
中间组是三人座,另一边是那个砸锅卖铁去学校,啊不是,卖学校养她的女同学,高玟。
齐恩要去拿教材,刚起身,高旼把她摁下:“你还拄着拐呢,让谌俞去拿,反正他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
“拿完书再去操场犁两亩地。”张其薪接。
“中世纪农奴都没有这么差的待遇!”谌俞这么抱怨着,还是一撑桌,麻溜儿的站起来。
齐恩不想麻烦别人,忙不迭拿起拐杖跟上他:“我也一起,顺便熟悉熟悉学校的构造。”
外头,明明才五月中旬,却提前入了夏。
热浪阵阵打来,像把皮肤在熔炉里翻炒。
谌俞脱外套给她罩上:“你们女生不是都怕晒黑?我们粤东就是晒,比别的地方还恐怖。”
“不用,我不怕晒。”齐恩拢掌遮住眉弓,“就是眼睛不好使,冰面看久容易被刺到。”
“哦,是,你们运动员嘛……”
谌俞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拒绝异性的好意会使双方都变尴尬,为了缓解气氛,齐恩随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公告板。
真是风光,这么大一片全部是一个人的名字,大到评奖评优,小到月考成绩,全都绕不开他。
“看了他一路了,这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