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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付仪珍悄悄放在桌下的左手捏了捏时不尘的指尖,非常无害地回答道,“我们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长大之后我当然不记得啦。”
付勤听罢,也没有继续问,只是说:“下周我有个饭局,小珍你跟我去。”
一旁的付仪华在听到“我有个饭局”的时候,浑身一紧,听完整句之后才松了口气。
“好呀,”付仪珍答应得很爽快,可紧接着话风一转,“可是我没有办法自己走得很多,平时上下楼、走路都是时不尘帮我,所以爸爸,我要带他去吗?”
“他,”付勤沉吟片刻,“你想带可以,但是不要让他跟你接触太……亲密。”
付仪珍再次捏了捏时不尘的小指,稍稍拖长了音调,撒娇似的:“知道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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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付仪珍也没有敛去笑意,但眼里沉沉的,就像隔了一层雾:“知道这个饭局是干什么的吗,时不尘?”
耳朵的红未消的时不尘脱口而出:“是吃饭的,小姐。”
“你真可爱。”
付仪珍抬臂,时不尘配合地弯下腰来,但这次并不是要他抱。
她两手捧住时不尘的脸,四目相对,她的目光带着些许郁翳,几乎要迸进他的心里去。
动也不敢动的时不尘眼也不眨,浑身僵硬,就像机器人似的被小姐攥在手心,任她亵/玩。
但她的话好似一面薄冰,敲碎了现有的一切炙热:
“下周,我要去相亲了哦。”
时不尘瞳孔急剧缩小:“小姐,只是饭局。”
“只、是、饭、局?”付仪珍微微偏了偏头,披着的长发垂到了右边肩膀上。
“只是饭局。”时不尘语气肯定,但眼神飘忽起来。
这话说完,他的脸一疼。
视线往下瞟,原来她的手里握了一指他的脸肉,甚至还在揉捏。
“您明年五月才十五,”时不尘的两颊被擒,发音不太标准,“不会的。”
“啊,是吗?”显然付仪珍不置可否,“借你吉言啦,小笨蛋。”
说完,她就伏案看书了,徒留时不尘一个人怔怔然,他的手举起来想碰脸,可过了一会又放下来了。
或许是付仪珍的手太凉,被她捏过的地方,似乎麻麻地发起痒来。
小姐不能一直这样看书,手得暖和起来。
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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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的吉言没有发挥作用,饭局果然如付仪珍所说,是一个相亲局。
说是饭局,其实只有五个人。
她、时不尘、付勤、高叔叔、高儿子。
高叔叔领他的儿子坐在一头,付勤带着她和时不尘在另一边。
高儿子略微有些眼熟,是学校里偶尔一面之缘的、浅淡而轻薄的印象,随时都可能烟消云散。
经过一番寒暄与简单的介绍之后,两个大人就催他们:“你们去玩,我们讲大人的事情。”
“带着妹妹好好玩。”高叔叔从兜里拿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付勤。
他们走了,时不尘就要陷入尴尬的地位。
所以付仪珍朝他招了招手,他老老实实跟着出去了,付勤见状,倒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他们所在地一家很有名的农家乐,许多权贵都爱来这家,且生意火爆,普通人来需要提前预约,至于预不预约得到么,就是两说了。
这里占地面积很大,农庄中央有一片很大的湖,里面养了鱼、虾、蟹,可以现钓。
如今虽已开了春,但还是有薄寒,尤其是付仪珍经不起折腾,就只能在室内。
三人在有空调的室内观景,时不尘推着付仪珍,高儿子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