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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冲击太大,付仪珍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但在现在来说,这种痛更加加重了她的愉悦感。
痛的残忍感受与刚才情绪上极致的快乐相结合,她浮现出一种满足的神情。
直到心脏开始抽痛,一波比一波难受,她才有些撑不住了,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角,艰难地吐出一个“药”字。
刚才时不尘并没有发现她犯病了,因为她的表情并不痛苦。
但他忘了,对于付仪珍来说,快乐也是一种奢侈。
他连忙拿出药来,倒了一颗喂给付仪珍。
好在这种药并不需要水,吞药也很浪费时间,有时候如果吃药慢了,还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这药是特制的,入口即化,并不影响。
刚才兴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下,忍着心脏的不适,她的眼弯起,缠着他说:“再说一些吧,我的好不尘。”
为了达成目的,她惯会甜言蜜语。
但身体是原则性的底线,迎着小姐水汪汪的眼,他别开了头,硬着心肠拒绝了小姐的要求。
付仪珍也不失望,放在他腰上的手开始挪移。
如今已经立夏,步入夏季,天气也炎热起来,大家都开始穿短袖。
隔着轻薄的衣料,就如同无物一般,他清楚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是如何游移、落到何处,用得是怎么样的手法。
如今的时不尘有六块腹肌,每一块都被她东摸摸、西戳戳,是不是用指腹在上面转几圈。
时不尘知道这是来自他刚刚拒绝的小小报复。
可哪怕时不尘被小姐到处点火也不拒绝、阻止她,他忍着自身的欲望,也要惯着她。
直到豆大的汗水滴在了付仪珍的手背上 。
感受到濡湿,她抬手到眼前研究了一会,直看得时不尘发窘,要拿纸巾擦掉她手上的、属于他的汗珠
付仪珍躲开了,随后问道:“有这么热吗?”
这也是一个刻意的问题,时不尘清楚地明白。
可他也知道,付仪珍就是算死了他不会违背她,更是吃死了他心疼她的身体,不会唱反调。
时不尘遂了她的意,把纸巾团成一团,捏在手心里,咬牙回答:“有。”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小姐伸出丁香小舌,靠近了手。
舌尖碰上了她的手。
而她的舌头舔的,正是刚刚滴了他的汗的位置。
意识到这一点,时不尘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他想阻止,又无从开口。
这种事根本就无法明说。
在付仪珍面前,他永远是害羞的、被动被撩的样子。
他再现了一次从头到脖子都红的样子。
他都被撩成这个可怜样子了,付仪珍还不罢休,她若有所思地评论了一句:“好咸。”
这句话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