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结界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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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孟正平相当为难,以下犯上、对师长起不伦之心自然是不该,但门规中却也没有
,这个轻重该如何把握实在让人犯愁,轻了,显得不够重视,重了,又似乎不至于此,毕竟萧放并未实际上性造成什么损坏,哪能比得上那些残害同门连通外敌的大罪呢?最后,还是裴九徵开口:“便当做不敬师长论处,逐出师门罢。”
这个处罚在当时的许多人看来是有些偏重的,萧放自是不该对师长起情意,但感情这种事又岂是好控制的?修炼多年的长老们都做不到清心无念,要求萧放这不过修行数十年
的年轻弟子做到,着实有些难为人了,在他们看来,将萧放在清霄峰中除名,贬去外门做一个普通弟子就是,如此既起到了惩戒的效用,也能让萧放在远离裴九徵后,慢慢斩断情思,专心修道,来日或可凭其他功绩再度晋升,算是给萧放一个改过的机会。但裴九徵的判决是直接逐出师门,也即直接逐出承天剑宗,冷酷且无情,不给萧放留一丝一毫的机会或余地。别说当时听到判决的众人意外,就是现今听着这段往事的路乘,都觉得有些奇怪,其实依他对他哥哥的了解,他觉得压根不会有什么公审,萧放做冒犯举动时在场的只有他和裴九徵,他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经历这种事大概会失望,会不解,会严厉斥责一番,亦或者找个由头,让萧放远离自己,而不是将其的罪行公之于众,供所有人审判。
毕竟,萧放那时的罪行,说到底,只是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九做的判决并没有错,重放此人就是心术不正,需开承天幼宗提投入了属门,做的事一件比一件混影,如今更是成为了危青天下的魔厚,不少人甚至开始情,当年的处罚太轻了,应该直撞废去具经脉,今其彻贵成为一个不能懒道的废人,管得这事单日后兴风作漫,败坏创来的想来他哥哥是早就察觉了萧放的秉性,才会做出如此严厉判决的吧。路乘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他现在忆起这件事,是在想他哥哥是不是因为此事才开始不能接受入定时有旁人在身侧,萧放正是趁其入定时欲行不轨,因此有了阴影,倒也说得通。可似乎又不是这样,路乘听弟子们闲聊时无意中提过那么一两句,他哥哥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再跟任何人亲近了,无论是打坐还是修行都是独来独往,只是那时,他的表现尚不像日后那样明显罢了。就像在眼下,他未免人打扰误入,竟是还在自己屋中布下了禁制结界,可他的旁边只有路乘,难道哥哥对他也要有提防吗?不,绝对不可能。路乘一边否定,一边又满心困惑,他思索走神时,全然没发现某人越靠越近,直到一只手放上他的背脊,自上朝下地轻轻抚过他的毛发。单单摸毛到没什么,路乘经常被摸,他习惯到甚至不会第一时间察觉,但一般人只摸背脊,商砚书则一路朝下,路乘顿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深夜爬床对他一匹小马驹欲行不轨的大变态。他立刻又要扑腾,商砚书却同时开口:“客栈没房间了,小马小马,就让我借住一晚罢,不然我就要去露宿街头了。他一副商量恳求的语气,手也回到路乘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讨好顺毛。
这让路乘动作一顿,听商砚书的口气,似乎没有认出他?他心中的恐慌要时缓解不少,其实去除掉心虚的恐慌,他对商砚书是有几分怀恋和愧疚的,好歹也一同相处过十年,虽然路乘认错人了,可那十年中,他确实全心依赖信任着对方,而商砚书回应了这份依赖和信任,照顾他衣食,他走丢了还会来找,虽说实力不强吧,但遇到魔修也是一个人迎上去,让他逃跑呢。
要不是离开玄武城前那夜,商砚书的举动太过让他害怕,路乘本不想就这么一言不发直接跑掉的,多少也要留封书信,甚至商砚书能接受的话,他还可以领着对方去见他哥哥,让裴九徵替他赔一笔灵石给对方,当做和离费呢。可这些他通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