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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那两个舞姬,张嘴就是打趣:“看来老鸨是个实诚人,她的手里的确是有极北之地的花娘。”
“草民听闻陆大人在来到永嘉县之前曾去过宾阳县?想来您在那里并未见过此等好风光吧?”
虽然被暗讽了两句,但陆彦也不恼,只是拿过桌上的茶壶随手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的确是没见过,但现在见识到了也不算晚。”
身为巡查御史,自不会毫无缘由的涉足这种场所,而在那些市井田间,他能看到的也无非就是一些民间疾苦了。
加之宾阳县还有宾阳都督坐镇,行事肯定要比永嘉县县令周全的多,消息也会更加灵通。
没准在陆彦抵达宾阳境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能看到的只是人家想让他看到的。
如今连永嘉县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蛮子的身影,与极北之地距离最近的宾阳县又岂会干干净净?
林安宁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端起茶杯抿了两口,接着继续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舞姬,甚至还会因为对方的一个高难度动作就变得眼神晶亮。
很快,小二就给他们上了酒和菜。
直到瞧清了那一桌子的菜色,林安宁和陆彦的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
花生米、卤牛肉、猪耳软骨以及两种样式好看的炒青菜。
这几种食物与两名死者胃中发现的那些未消化的残渣竟高度重合了,如此结果对于二人来说既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只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交流上两句,鼻间就是一阵香风袭来。
伴随着甜腻的‘公子’二字,两位花娘莲步轻移的来到了桌边。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搭上了林安宁肩膀,手的主人一个转身便坐在了她的怀里,另一只藕臂还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
好在青芜在女扮男装方便似乎很有经验,不仅特意选了高领的衣裳样式,还仔细的帮忙给她束了胸,又给她的耳洞做了一些修饰,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穿帮。
慢吞吞的扬起了一抹笑,林安宁用手指捏了捏怀中花娘的下巴,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至于她身侧的陆彦就要机敏的多了,另一个花娘本也想有样学样的投怀送抱,没料到陆彦脚下用力一蹬就带凳子后退出去一大步,花娘猝不及防的闹了一个大踉跄,险些站立不稳的直直扑在了地上。
“公子!”花娘用手扶着桌子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一个跺脚不依的婉转出声,胸前裸露在外的那一抹沟壑也跟着颤了两颤:“您是不喜奴家吗?奴家好生伤心呢……”
“姑娘莫伤心,我这兄长平日里为人就一板一眼,今日乃是头一次踏足这种地方,你且先坐在一旁陪着他好好聊上一聊吧!”林安宁神情愉悦的看了一会儿戏后,这才出声替男人解了围。
“什么姑娘,公子怪客气的,奴家名唤红梅。”
方才险些摔了个狗啃屎的花娘咯咯的笑出了声,她长着一张鹅蛋脸,身材高挑,闻言顺从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美目含情的看向了陆彦:“公子想聊些什么?奴家会唱曲儿,也会点琵琶。”
说话间,红梅斟了一杯酒,笑吟吟的递到了陆彦的嘴边。
男人这回倒是从善如流的接过了酒杯,将内里琥珀色的液体仰头一饮而尽,旋即微笑着的开了口:“那便劳烦红梅姑娘唱个曲儿吧!”
红梅脆生生的应了,丝毫不扭捏的重新站起了身,帕子一甩就落落大方的唱了起来。
咿咿呀呀的节奏与舞台上的丝竹之音搭配在一起,听起来莫名的和谐。
林安宁适时扭头继续逗弄起了怀中的花娘,对方相比于红梅个子要小上许多,整个人偏圆润,年龄瞧着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