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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姜云婵她应该慢慢适应,可心头仍不由泛起酸楚,退拒谢砚的手改为紧攥着他的衣衫不放。谢砚的吻更深了些,隔着轻纱咬住她的唇瓣,一寸寸品尝。
那是他魂牵梦绕了数十年的珍馐,他恨不能一下子将她吞进身体里,化进骨血里。
可他其实并没有经验,吻得毫无章法,只凭着本能吮吻、轻咬、碾磨,从唇珠到唇角,想她的每一处都染上他的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毫无经验的吻给弄疼了,姜云婵的身子战栗不已,稳不住身形,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谢砚顺势伏在了她身上。
他已不满足于红唇,他的吻密密麻麻从唇角到了脸颊,又到了极敏感的耳廓。
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姜云婵的耳垂,她一个激灵,抵住了谢砚的肩膀。
姜云婵方才就想拒绝,可紧闭着唇,紧守齿关,无法开口,此时方腾出空闲,“世子,已经够了!我已经证明过了!这是在你娘坟前,别!”可谢砚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姜云婵方才那细微的战栗,让他似乎洞察到了姜云婵身体的秘密。
他学任何事都很快,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他的舌尖试探地撩拨了下姜云婵的耳垂,姜云婵旋即身体紧绷起来,呼吸断断续续地不受控了,“世子!世子!我、我……”
她心生惶恐,又怕自己露怯,故意哽咽道:"子观哥哥,我疼!"
这句话对谢砚总有种特殊的蛊惑力,他升腾至颅内的情绪顷刻消散了。
姜云婵喘了口气,“真的!大表哥当初拧了我的后腰,很疼,真的很疼!”姜云婵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他看了一眼,她的腰正抵着地上的岩石。在这种地方,的确不美妙。
谢砚深吸了口气,但并未急着坐起来,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回去后,搬来我寝房住。"姜云婵其实心有余悸,可谢砚随时可以收回绿松石,许婆子也不会允许姜云婵继续住在偏房。她轻咬着唇,"那你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
“….…”姜云婵抵着他的肩,撇开头,“你知道。”
处于男子的本能,他的手早已不知不觉穿进她的短袄,隔着中衣扶住了她的腰肢。
谢砚却似乎没察觉,又问她:“哪样?妹妹不说清楚,我怕再犯。”
姜云婵将他的手从衣衫里拉了出来,从他臂弯钻出,背对着他整理衣襟鬓发,“世子应该知道我们只是演,是演自然该在有人的时候,若是无人处你我不该如此。”“你刚刚发过誓的!”姜云婵看了眼坟冢,起身就要走。
"下雨了!”谢砚没再说什么,也起身撑了伞,“一起走吧。"
姜云婵还沉浸在方才的慌乱中,只当没听见,莽头先走。
“妹妹想染风寒吗?”谢砚不疾不徐跟上来,“妹妹若是缠绵病榻,就只有我照料了。”
姜云婵身形一顿,并不想被他照料。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共撑一把伞又算得了什么呢?
姜云婵只得放慢脚步,谢砚踱步上前,与她同行。
绵绵雨幕中,长身玉立的公子将伞悄然向她倾斜。
他的左肩大雨磅礴,狰狞不堪,右肩脂香萦绕,是他紧紧攥在手心的温柔。
未走多远,他默然转头看了眼雨中的坟冢,薄唇轻启,依稀在说:“娘,你错了。”
大雨模糊了视线,仿佛回到六年前那个雨夜。
那是谢砚的娘沈倾弥留之际,谢府故意锁了门,叫他们母子无法找大夫。
沈倾是吐尽了最后一滴血而亡的。
奄奄一息时,沈倾抓住谢砚的手,只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婵儿那姑娘?”
谢砚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