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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简单的白衣,明明无半分装饰,但浑身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气势。
即使没有身着华服,他眉眼之间的清贵便足以让人猜到青年真实身份不凡。
这种身份的人家,最是讲究门第与出身,对身份的挑剔更胜于常人。
想来,他断然不会允许一个出身烟柳之地的姬妾为自已诞下子嗣,能得一时宠幸,已是莫大的恩典。更何况,还奢望生下孩子?
大夫觉得他这话说得着实多余,正准备开口换套说法,但谢楼神色淡然,简短地在这时吐出一句:“知道了。”屋外风雪仍然在下,愈发凛冽,狂暴的风雪仿佛要将一切吞没;
连同屋顶的瓦片都积上了极厚的雪霜,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白色这一抹颜色。
屋外狂风肆虐,屋内却完全是另一副天地,宛若阳光四溢的春日,葡萄感觉很暖。
可是她好似陷入了一片无边的温柔乡里,难以醒来。周围似乎有人一直在说话,可是任凭葡萄怎么努力都听不清楚他们在谈论什么,她意识混沌,仿佛被困在了这无尽的黑暗里无法苏醒。
就在这时,一阵清香的甜味忽然从她的鼻间传入。葡萄还没来得及张开眼睛,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
有人在侵略她的城池,并且对方已经成功撬开她的贝齿,侵入了她的口内。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甜带着几分药味的温热汤汁灌入了她的口内,一点点的,每一次都不太多。葡萄张开眼时,青年那张俊容近在咫尺,近得她都能看得清平日那双侵略感十足的丹凤眼上极长而浓密的眼睫。青年刚刚吻了上来,她的贝齿之间都弥漫着那股清甜的温热药汁。
他在用双唇给她喂药。
四目汇交之际,葡萄缓慢的眨了眨眼。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她昏迷前,他舔舐那个.....冲击一幕。
如今醒来,还没有做好准备便再次近距离面对谢楼,葡萄浑身都不自在。
....这、这是什么?"葡萄咽下嘴里的药汁,尽量目光不去看向谢楼双唇上同样沾着的药汁。只见青年言简意赅回道:“春-药。”"哦。"
葡萄垂下了小脑袋。
原来是春-药啊。
可是这春-药里怎么喝起来甜甜的,小姑娘还眼尖的看见他手中的那只青花瓷盏里面还有明晃晃的几颗红枣。看起来怪甜的。
这是春-药吗?
"易孕汤。"青年面无表情的道。
“喝了能生很多孩子。”
葡萄眼睫一颤,又好似方才那般若无其事的回道,“哦、哦。"
葡萄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明明青年说这是春-药时,心里毫无波动,可是当他下一刻说这是易孕汤时,方才那股不自在又开始从心底升起。
葡萄的指尖不由在华美流光的锦褥上瑟缩。下一刻,她接过那只青花瓷盏,乖乖的将药全都下肚喝了进去。
小姑娘跟个刚过门的受气小媳妇一样,脾性柔和温顺,完全任他揉捏。
少女穿着与她身形尺寸不符的蟒袍,对她来说太过于宽松,此时只是喝个药的功夫,雪白的肩头已经从蟒袍里微微露了出来。
谢楼偏头,目光饶有兴致。
小姑娘身上的衣袍太过于宽大,里面的春光景色都在此时不经意间披露了出来,谢楼挑眉。他所处的视野极佳,将眼前这片如画的香艳美景尽数揽入眼中。
葡萄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的衣袍.她的双肩颤栗,在青年的注视下,葱白的小手完全不知所措,都不知该在这时怎么处理。她是要合上吗?
可是他现在好像还在欣赏中.......
呜。
葡萄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