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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主子何须与他交代?
但看主子放松了心神打算睡觉,她也没再多说什么,总归主子好好的就行。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沈周宁就把合庆叫了出来,“好久没出去玩了,之前那庄娘子是不是说城外有个庄子上能跑马,咱们今儿早些出门。”
合庆揉着眼睛,“啊?”
“需要叫上夫人吗?”
“叫他干嘛,一介男子,好好守着家里就是,哪能见天的往外头跑,没得养大了胃口。“
沈周宁昂起头,一副当家作主正气凛然的模样。
“那……”
“听说那庄子好玩的很,多带两套衣裳,咱们今儿不回来了。”
合庆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准备好了,临近出院门时沈周宁忽然吩咐道:“你去看看阿福醒了没,小声些,别惊动了他。”
“……”
所以娘子你还是怕惧内吧?
路过庄家,沈周宁特地跟庄娘子打了招呼,恰好庄娘子有时间,两人便一起去了庄子上。
齐慕清起来后去找沈周宁,却被告知人已经离府了,还带走了几身换洗的衣裳,他愣住片刻,不解道:“她这是在躲我吗?”
鹿茸在一旁不敢出声。
因着主人家不在,府里各处都松快了起来,又听说主子姑娘昨儿回来没见夫人就去屋里睡了,今儿更是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了门,不少人看起了好戏。
“那位莫不是失宠了?”
“要我说,这日日黏在一起,就是个天仙为该腻味了,咱们娘子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富贵窝里出来的,能坚持一个月已经不错了。”
“寻常人家都还知道以妻为主,我看咱们夫人呐,是把人逼得太紧了,先前是为着书院考核才屈尊忍受着,如今都考完了,谁还能忍?”
“要我说啊,这男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正是要时时注意着谨守本份才是。”
齐慕清拦下了想要为他出头的鹿茸,转身回了自个儿屋里。
难不成还真是用人朝前,考完试就原形毕露了?
他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明明昨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忽然就冷了下来,连见都不肯见了?做戏若是能做到这份上那他还真是甘拜下风了。
正午时分,庄家庄子外来了一位轻纱遮面的郎君,只说是来找沈二娘子的。
他在外面等着人去回话,鹿茸连忙撑伞跟上,却不想那人禀报了之后只道:“郎君还请回去吧,你要找的人不在庄子上,这大晌午的日头毒得很,没得伤了身子。”
齐慕清被拦下了。
他到底孤身一人,总不能硬闯,沈周宁不见他他就没了法子,离开庄子上了马车,鹿茸担忧道:“郎君,主子既然躲着就是不愿相见,你又何必追来?”
齐慕清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他道:“我总要知道她是真的厌弃了我还是令有缘由。”
下人没有主家的交代可不会随意关心来客的身子,所以她并非是因为厌弃他。
“鹿茸,去问一问书院成绩可出来了?”
两日后,书院成绩出来,特地选择这种公之于众的方式,把考核所有弟子的名次依次排列,就是为了让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差距,以求知耻而后勇。
对于成绩平平的学子来说,这样的方式无疑是极为打脸的。
都是大老远过来想要考书院的,甚至有些是受着全家人的供养在外读书。
以往瞒着家里说着自己学问尚可,如今考试一遭,家人陪同在旁,若是被发现学问平平,只怕后头不愿再出钱。
但人既然来了,就没有阻拦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