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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脸上表情淡淡的。仅有唇角不自觉上扬一抹浅淡的弧度,险些没能在人前顺利压下去。
入夜,灯灭,屋内陷入黑暗之中。躁动的热火却令人辗转难眠,甚比知晓宋衿禾退婚之时。
祝家的惨状在劣事传出之后少不了盛从渊在背后添砖加瓦。
他怒极这个人渣赢得宋衿禾青睐,竟又如此辜负她。却也卑劣窃喜,她身边再无令他眼红妒忌的未婚夫了。
他不得不奢望,自己或许也能得有重新靠近她的机会。
他已是极力控制自己不去遐想。
这些年他这样做过无数次。
热浪下涌流窜全身,与叫嚣不满的欲念相抗衡。要么让它炙疼着自我消停,要么溃不成军被它拽入情.潮。
一向是成败参半的。
他不是圣人,也从没有外人所认为的那般冷静自持。
胜过一半也需拼尽全身力气忍得心尖酸胀,辗转反侧直至大汗淋漓。溃败之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能在事后迷茫在罪恶的懊悔中,却还不知餍足。
盛从渊躺在床榻上,煎熬的胀痛再次伸出魔爪无声引诱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忍。
但他不想触碰自己。
多次的落败让他尝尽败果。
弄了也满足不了,反倒助长欲.念更加汹涌。他任由额头青筋跳动,热火席卷全身,小腹轻颤着逐渐绷紧肌肉。
或许是捕捉到了一丝能击溃他的弱点。潮水抽丝剥茧一般,顺着这道弱点蹿入他的思绪,将那张明眸唇艳的面容映入脑海中。
他艰难睁眼,眸底红热一片。入目一只纤纤玉足,踏在他身侧,似要上榻。
盛从渊一惊,心口骤紧,却涩着嗓音发不出声。眼看白皙恍眼,愈发靠近,他隐忍克制地伸手掌住她的脚踝,似要阻止。
皓腕撩开床幔,少女探头出现在他视线上方。她嫣唇微动,口若幽兰,柔声撩拨在他心上:“怎么,今日想玩点不一样的?”
不自觉滚动的喉结被她一指摁住,力道不重,但瞬间牵制了他的呼吸。
柔嫩指腹滑动脖颈,带起阵阵颤栗,似在预示他今日战事即将落败。
可他腾不出手去抚慰。他的手掌还被她的脚踝黏住,不舍松开,也害怕松开。
少女轻笑,倾身上榻,呼吸扫过他耳边,轻声提醒他:"不是还空闲一只手吗?"
话音刚落。空闲的左手条件反射地抬起一把掐住了她的纤腰。
好似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动作熟练又急促,看似掐紧,却是抚稳了她坐上身的姿态。
腿上落得一片柔软弹润的触感,巧妙避开热源,恶劣地不予触碰,只能叫嚣在空隙间抖动着彰显自己不可忽视的存在。
“要我帮你?”
热意涌上的水痕逐渐模糊眼前视线。他哑声乞求怜爱:“要。”
少女仰身抬臀,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双手撑在两侧,动作又忽的停住:“还不松手,抓着我如何要呢?”盛从渊不解,他没有抓住她的手,怎不能要?
掌心包裹的脚踝轻微挣扎了一下,引得他视线转向,便见她抬了下脚背,抚过他的小臂。他被烫到了似的蓦然松手,被禁锢过的脚踝明晃晃显露出一圈泛红指印,刺得人眸色翻涌,移不开眼。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似被欺负过的脚移向自己身前。兵败如山倒,他已失去所有的防御力。缴械投降,甘心成为她的俘虏,心弦松散,放任自己彻底沉溺潮涌之中。
翌日一早。
宋衿禾舒缓地从沉睡中睁开眼来。思绪清晰之时,她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才神色欣慰地坐起身来。
昨夜,她居然什么也没梦到。
没有胡乱生出的模糊梦境,更没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