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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滑动摩挲。
他的呼吸便全乱了。
他发出困兽一般的低吟,眸中生出难忍暴戾的红血丝,几近隐忍的极限。
恍神间。宋衿禾一手掌控他的弱点,另一手熟练自然地推向他起伏剧烈的胸膛。
一如既往地轻松推倒。
身姿调换,她抬腿跨坐了上去。
梦里每次都能熟练无误地坐在合适的位置,此时却是发生偏差。宋衿禾刚落坐,臀下一热,换来盛从渊似痛非痛一声叹谓。宋衿禾:“……”啊呀,坐歪了。
她无暇思索今日怎就有些生疏了,很快扭动了一下挪开位置。
衣料相互摩擦发出寒寒窣窣的声响。一个人身的重量碾磨着他,几乎将他理智全数碾碎。
盛从渊红着眼,忍无可忍地双手掌住她的腰,咬着牙哑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话语间,宋衿禾十足熟练地解了他的腰带,甚至叫他反应不过来,不能腾出手去抓住裤腰。但宋衿禾自己倒是霎时停了动作。
盛从渊随之心底咯噔一声。好似美梦将醒,他无力抓住分毫。
但他出声提醒她,本也正是为了打破这个本就不是梦的幻境。
然而下一瞬。
宋衿禾不情不愿地俯身而来,眼前一晃而过的娇艳面容上终是染上了几分隐忍的羞涩。她贴向他耳边,嫣唇动了动,几次带起撩人的热息,又好似羞于开口艰难挣扎似的没有发声。
他好烦啊。
又故意问这样的话。
若是忍着不说,待会他会有更多逼着她说出羞人话语的法子。她可体会太多次了。
宋衿禾脸上热意更甚,羞愤交加地再次张嘴。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我在与你…..。"
那话实在羞人。最后二字已是微不可闻,几乎要没进嗓子里。
但仍是盛从渊被捕捉到。他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炸开一片。手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掐出腰间一片衣衫褶皱。
随着宋衿禾吃痛柔弱的一声呜咽,她抬臀又落下。趴在身前娇小的身子便霎时颤抖起来,声音挡都挡不住地不断蹿入他耳中。
盛从渊也好不到哪去。
他像是快要窒息一般,被包裹覆盖得密不透风,浑身发麻胀痛,胸口躁动已然冲破牢笼。
无意识的自主,换来宋衿禾支离破碎的娇声。像毒药,侵蚀他的理智,刺激他的感官。
将他从一个压抑阴暗的牢笼又关进了另一个水深火热的牢笼中。
事态彻底失控。
他毫不辩解地知晓自己绝不可能抵挡此时的冲击。深埋十五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好似找到了宣泄口,又像旋涡一样将他吸入深处,更加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宋衿禾却被疼痛骤然唤回大半清醒。是以往梦中从未有过的剧痛,叫她身体温度都骤凉了几分。
但这时候自不可能推开盛从渊。她脆弱纤细的腰身成了他施力的着力点。
将她托起带出水面,又将她按下重新沉溺。风雨骤来,却又罕见的迅速平息。刚尝到点甜头的宋衿禾不由愣了一下。他今日这么快?
宋衿禾错愣抬眸,还来不及看清被她坐在身下的人。眼前忽的天旋地转。
呜咽声被埋入枕头里。猝不及防的重击令她跪着的双膝都在发颤。
宋衿禾陡然抬头,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止不住喉间嗓音将要顺势而出。
正这时。
门外忽的传来声响。
信云出现门前,低声询问:“少爷,小的好像听见有异动,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衿禾声音霎时止住,眼眶湿润地回头看了盛从渊一眼。倒是没有太多惊慌,只是心下反应着,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