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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几乎是穿同一条裤衩长大的好兄弟,秦琮的话在程迎的助理那里跟他本人说的话几乎具有同等的效力。
一通越洋电话打过去,助理李锐半点废话没有,立即就出门驱车到了程迎家里。
秦琮这通电话打得及时,李锐到的时候程迎还只是浑身发烫地躺在地上,而不是一具冰冷又发硬的尸体。
医生是被半路薅来的,一通折腾之下勉强给程迎降了温。
“他应该去医院。”医生用着蹩脚的中文跟李锐沟通,“不然他会死。”
李锐冷脸:“哦,那你也死。”
医生闭嘴。
好吧,什么死不死的,他也是瞎说的。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半壶水响叮当的医生,平日里在街角经营着一家药店,看点小毛病都不怎么厉害的那一种。
昨夜睡得早,今早好不容易勤快一回,想着早早开门营个业。
刚打开大门,路边一辆车停下来,随即这个冷脸的中国男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他抓到了这里来。
Shit!
真是大清早就倒大霉。
怕惹出更大的麻烦,男人不得不跟李锐实话实说。
李锐瞥了他一眼,又探了程迎的体温,放他走了。
程迎很快被转入医院病房,悠悠转醒时已经到了午饭的点。
李锐寸步不离地在旁边守着,不时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和回复秦琮的关心。
见人醒来,李锐那张冰山一样的脸才终于柔和一寸,声音也放轻了:“程总,您感觉怎么样?”
程迎睁着眼,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转动一圈,开口时嗓子还是又疼又哑:“水。”
李锐早就准备好了温水,立刻倒了一杯递上。
程迎喝完,又闭上眼睛。
“想死。”他说,“靠,谁给老子下的毒。”
李锐一本正经地回到:“医生说您是吹了冷风,恰好感冒型病毒钻进去了。”
所以,是风下的毒。
程迎自己心里多少也有点逼数。
昨晚是有点思春睡不着搁阳台上吹了大半夜的冷风,谁能想到这后果这么严重。
“我手机呢?”他又睁开眼,咳了两声,“带上没?”
李锐立刻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递上:“您昏睡的这几个小时,一共进来五通工作电话……”
作为一个认真负责的助理,李锐仔细地报告着这一上午的事。
程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既没有急着回错过的工作电话,也没立即回复工作邮件,而是直接点开了微信。
并没有期待中的消息。
程迎一气之下把未接来电和未读邮件全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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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汀。
章凡宁忙碌到下午五点半,终于搞定了此生遇到最难搞的客户。
“那就这么说好了。”对方在电话里满嘴笑意,“后天早上见。”
章凡宁真想一脚把他踢到西伯利亚种土豆,但还是不得不赔着笑脸应到:“好的,秦先生,期待您的到来。”
怕这姓秦的男人还要挑毛病找事,章凡宁特意提醒了相关的负责人员一定要尽量做到最好,第二天一整天也都在一直跟进。
直至周四早上,章凡宁也没敢掉以轻心,早早就起床收拾好准备去迎接。
文清如见她风风火火地就出门,早饭也顾不上吃,抓着刚做好的三明治就冲上去塞她手里。
“中午还回来吗?”
“看情况!”
章凡宁骑着小电动赶过去,那姓秦的还没到,她一边询问大家最后的准备情况一边抱着三明治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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