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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对谢灵越许未来?
谢灵越瞪大了眼,“你——”
“灵越,你身份尊贵得很,一个普通的羽林卫配不上你。”
李鸣岐掐了下掌心,继续说道。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点时间,待我有了功名,再去登门求娶?
银丹几乎想拍手称快。
就,就是这样,狠狠自贬自己。
一个被削得只剩下负责天子出行的羽林卫,可太配不上她家县君了!
顿了顿,李鸣岐又想解释,“灵越,你——”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气急了的小姑娘狠狠推了一把,“你什么?”
“你以为你是什么?”
谢灵越语无伦次道:“像你这样的羽林卫,我想要多少便有多少,你以为我会很稀罕你?”
这话比他刚才的话更违心,李鸣岐叹了口气,慢慢把脸转过来。
刚回头,便见小姑娘瓷白色的脸此时竟隐隐泛着红,显然是气狠了。
李鸣岐顿时心疼起来。
“灵越,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鸣岐道。
但话刚开口,便又被谢灵越用力推了一下。
气头上的人下手没个轻重,这一下比刚才推得更用力,险些将他从马背上推下来。
他骑术极好,自然不会被谢灵越推下来,可现在,他心思一动,心甘情愿摔下来。
于是他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后背撞上了坚硬的石块,幸好他身上穿的是羽林卫的甲衣,倒也不曾受伤,只是石块与盔甲相撞,发出一声极清脆的声响,而这声响之后,是他后背被挫得一阵顿疼。
李鸣岐闷哼一声。
谢灵越愣了一下。
她何时有这种力气了?
竟然能把李鸣岐推下马?
难不成谢氏一族断了好几代的战神血脉竟在她身上觉醒,她有着力拔山河的力气?
谢灵越狐疑地看着自己的手,满眼不敢置信。
余光看到谢灵越的动作,李鸣岐哑然失笑,于是倒在地上喊起疼来,“嘶——好疼。”
真正受了伤的人的声音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银丹翻了个白眼。
——这种拙劣的演技傻子才会上当!
可谢灵越没有受过伤,她哪分得清受伤和没受伤的声音的差别?
她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紧接着便是李鸣岐的闷哼声,以她贫瘠无比的磕碰受伤经验来看,李鸣岐应该伤得不轻。
她要不要下马看看?
谢灵越蹙了蹙眉。
不,她不下去。
李鸣岐还想跟她撇清关系呢,她干嘛要下去看他?
她不敲锣打鼓庆祝他受伤都已经是看着自幼相识的情分了!
谢灵越骄纵想着,没有立刻下马,只用余光偷偷去瞧草地上的李鸣岐。
少年生了一张好皮子,立在羽林卫队里,颇有貌若妇人的好颜色。
这样的好皮囊如果再以银甲红衣来相配,便越发显得丰神隽秀恍若天人,简直是精准踩着她的审美长。
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段与气质,哪怕不是被她推下马,而是一个陌生人自己跌倒受伤了,以她喜欢皮囊......啊,不对,以她的善良大度,也会遣人问一声的吧?
谢灵越说服了自己。
“你怎么了?”
谢灵越坐在马背上,故作不在意地问:“伤到哪了?”
应该伤得不严重。
她又不是霸王在世,力拔山河兮之一巴掌拍死李鸣岐兮,更何况,李鸣岐的马术那么好,哪怕她的力气真的很大,以他的马术也能借力卸力不至于让自己受太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