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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剑了吗?”
容峋摇头:“不去了。”
谢稚一下子开心起来,拉着容峋从池中跃了出来,一身小衣尽数湿透,穿在身上欲露不露,一下子就让男人深了眸色。
容峋脚下踢起一件衣衫,照着晏白的脸面盖了上去。
晏白直接在心里骂出尖啸:艹!他个狗娘养的王八蛋!
容峋处理了闲杂人等,才重新将目光落回到谢稚的身上:“嗯,如何捉迷藏?”
谢稚奇怪的看了眼躺着那人:“那是谁?”
“不重要的人。”
“哦,那他为什么要在我们这里?”谢稚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去处理了他。”
容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我去吧,你先换一件衣服,小心着凉。”
谢稚干脆利落的点头:“好。”
容峋转身提起晏白的后领子,就朝外走去。咔嚓一声,房门打开。男人乜了晏白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干脆利落的将人扔在门外。
晏白瞪的眼睛通红,经脉都被冲得一团混乱。
容峋淡淡道:“死了,也只是你自己作死的。”
咔嚓,房门再次关闭。
容峋重新折了回去,可是屋内却不见谢稚的半点儿身影。他心下一愣,明明方才还听到了女人的呼吸声。即便是跳窗离开,也不可能听不到声响。
“谢稚......”容峋低着声音喊她。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没有。
没有一点儿呼吸声。
以她的功夫,她若是存心闭气躲藏,他感觉不到半分。
“谢稚?”容峋慢慢掀开架子床上的层层帷幔,上面有女人刚刚脱下的湿衣,可是却不见半点儿人影。
容峋目光下滑,湿漉漉的脚印从架子上一路蔓延到靠墙的衣柜里。
衣柜是黄花梨的透雕屏衣柜,样式朴素,却极为高大。容峋一步步走了过去,一直到衣柜门前,低哑出声:“谢稚,你在不在这里呀?”
里头没有任何声响。
容峋噙着笑道:“不在啊,那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好了。”
说话间,男人已经抬脚转身走了。
可是走了两步距离,又折了回去,一下子打开衣柜。容峋对上女人的一瞬间,刚要说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谢稚抿着唇,小声道:“关上柜门。”
容峋下意识将门关上。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啪地打开,只身钻了进去,才又重新关上。
衣柜里进入彻底的黑暗,原本还算宽大的空间,也随着容峋的进来变得逼仄狭窄。
“师兄,你怎么也进来了?”女人声音弱弱的,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猫。
乍然进入漆黑一团的环境中,容峋有些瞧不清她的模样,只是想到刚才看到的景致,声音有些哑:“怎么没有换衣服?”
“来不及了。刚刚脱下,师兄就进来了。”
容峋嗯了一声,更近的贴了上去:“过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稚凑了上去,将整个人嵌到容峋的怀抱里:“师兄,真好。”
容峋手指摸上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好什么?”
谢稚仰头看他,声音有些雀跃:“你找到了我。”说到这里,女人的语气又多了些许的幽怨,“之前的每一次,你总是找不到我。”
容峋手指一顿:“都是我不好。”
谢稚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肢:“师兄,你今晚怎么这么好说话。”
空间里的香味越发厚重,有馥郁沉香,还有冷清的雪松木香,两者混合在一起,竟是格外的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