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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喃喃自语:“你也是知道怎么疼人的,哼。”
“你说什么?”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没什么。”明枝道,她默默地滚到床的最里边去。
桐语自觉地退到房门外去,合上门。
谢予怀吹灭了房内的其他灯,只留下床边的一盏。明枝朝里面躺着,他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沈确的鼻骨和眉骨被打折,伤势不轻,只能被送回去,沈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后面会找他算账。
不过他并不后悔,再见到沈确,依然会再打一顿教训教训他,才能让他知道有些人他不该动。
心里依然不顺畅,像有块石头堵着。
尽管他不想表现出来,却仍没忍住问道:“你和沈确,很熟么?”
明枝转过来,一双眼睛映着烛火,亮晶晶的,软声道:“突然想起来,你的手还没有上药,我帮你。”
她早就让桐语备好药,放在床边。
她拉过谢予怀的手,打开药罐,仔细涂了一层药,又用布缠起来几圈,打个牢牢的结。整个过程怕他疼,动作轻柔地像一片羽毛拂过,反倒搔得人心痒痒。
今日他沐浴时泡过水,伤口看起来不太好,她叮嘱:“别再碰水了。”
谢予怀看了看自己的手,还在惦记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沈确很熟?”
明枝轻轻笑了一声,眉尾微微扬起,抬眸风情万种,语气几分审视,几分试探,问道:“怎么,终于想起来我是你的王妃了?”
“你的”二字,说得格外重。
谢予怀闻言微哽,她不正面回答,证明她和沈确真的很熟。
她的媚意荡漾,近似妖孽,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轻轻划过。
她附在他耳畔,嘴唇几乎快碰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很熟呀。若不是嫁了你,我就该嫁他了。”
他面色微顿,眼底变得沉黯,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