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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姜宝瓷今日穿得衣服、戴得首饰都取出来,焚了销毁。不许伤人,只告诫她不要再做今日打扮即可。”
两个暗卫金蚕似的倒挂在屋檐上,摸摸脑袋不明所以:哦,不是杀了啊。督公这不是闲的么,没事儿欺负人家一个小宫女干嘛呀!
陆晏和跟其中一个暗卫脸对脸,看到对方迷惑的眼神,面色一凝:“还不快去。”
“啊?是!”暗卫答应一声,柔韧的身子一卷上了房檐,很快就隐没在暗处不见了。
若要让姜宝瓷得了宠,那他逼死李氏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么,她们想借此翻身,他偏不如她们的意,让她们在长春宫里自生自灭去吧。
陆晏和想通此节,心安理得地理了理被捏皱的衣袖,施施然走下云台。
刚走出去没多远,迎面就跑来一个腰悬牙牌的宦官,临到近前一揖及地:“小的吴七给陆督公请安,曹掌印吩咐小的来请陆督公到东暖阁去一趟,说有几本折子拿不定主意,要跟陆督公商量。”
陆晏和停住脚步微微蹙眉。
以前,他只掌管东厂事宜,司礼监的事都被曹臻把持,他插不进手。曹臻也从不会跟他一个秉笔商量什么奏折,巴不得把他挤出司礼监才好。
今日为何突然一反常态,要和他商量起折子来。
无非是想拉他上贼船,想获得东厂的支持罢了。
但是陆晏和并不想跟曹臻皇后一党绑在一起,他同其合作扳倒李贵妃,本就是一锤子买卖,其他的宫廷纷争,他根本不想参与。
于是回绝道:“奏疏之事,理应禀明圣上裁决,本督无权过问。”
吴七一脸为难:“督公,陛下如今的情形您也知道,只管求仙问道,连司礼监朱批好的折子都懒得看。事关国本,曹掌印不敢擅专,实在没法子了才让小的来请您,您看......”
陆晏和淡然道:“曹掌印不能抉择,那就发到内阁票拟。”
吴七一拍大腿:“正是这件事为难呢!督公知道,陛下将内阁首辅李廷弼逐出内阁,其余两位次辅年迈,去年已经先后致使,如今内阁只剩下几个愣头青的书办,让他们处理机要,那是水田里撒鸭子,非踩个稀巴烂。曹掌印的意思,是先把内阁班子组起来,咱们司礼监也能喘口气儿,正巧百官联合上折子推举了几位大人,曹掌印想跟您商量商量如何定夺,定好了人选,再一起去跟陛下举荐。”
陆晏和听罢心中了然,曹臻那头应该是已经想好了人选,但又怕自己一个人说话分量不够,所以想拉他一起帮人扛鼎去。
他不愿当这个为人做嫁衣的冤大头,于是推脱道:“曹掌印垂询,卑职原应欢欣而往,然这几日阴雨不断,卑职腿疾发作,力有不逮,还望曹掌印莫要见怪。”
“陆督公,曹掌印是你的上官,他传你问话,就该立刻过去,你如此推三阻四,就不怕违反宫规么?”吴和说了半天,见陆晏和还是不肯去,脸色便拉了下来,冷哼道,“卑职方才瞧见督公从云台下来时,步履矫健,可并不像是腿疾发作的样子。”
陆晏和冷嗤一声,话都懒得敷衍,径直从吴七面前走过去。
吴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望着陆晏和的背影,咬牙切齿道:“竖子目中无人,等来日爷爬到你头上,教你知道厉害。”
陆晏和出了花园向东走出一箭之地,几个轿班的内侍追了上来:“督公,快请上轿。福掌作特意吩咐了,叫咱们几个这几日勤快些,督公您要去哪儿咱们送您。”
“去东华门。”陆晏和也不客气,抬脚上了轿子,靠在软背上闭目养神。
待到了东华门落轿,陆晏和向守门的禁军亮了下腰牌,便出了皇城,早有东厂番子牵着马匹等在那里。
陆晏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