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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箐猝不及防,扑倒在被子上,虚弱的呼吸,手指都来不及揪住床单,骨头就正好了,可是真的好痛,她控制不住,浑身都在细微的颤抖,唇齿哆嗦,连眼泪都痛得出不来,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柳嘉祯用药给她敷上缠好后,夏南箐还伏在床铺上一动不动,把她翻过来,没晕,不过浑身软绵,目光迷离,像魂魄都出去了。
额头渗着小汗珠,头发贴在脖颈上。
她抓不到床单,就抓柳嘉祯的衣袖,被子没了,就藏在柳嘉祯怀里,在她角度,她不知道自己揪住的是什么,藏着的是什么,就是需要一个能躲的地方,等着那股劲过去。
小黑蛇就这么看着雌性伏在主人怀里,不知道多久,雌性的哭腔终于细细碎碎的回来了。
魂魄归位了,身体反应过来了,痛到生理性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流。
夏南箐还以为自己还在被子上呢,眼泪和哭声全部藏进被子上,可是被子怎么有些硬不太舒服,抬起头,原来是哥哥。
柳嘉祯没有因为她把眼泪都弄到他衣服上不高兴,但也没有看她,夏南箐抬头只看到他的下颌,他看着前方,好似怀里没有人。
夏南箐挪到更舒服的被子上,却被柳嘉祯提了起来:“好了,回去吧,脚不要用力,明天就好了。”
夏南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谢,一会才发现柳嘉祯在等她给他腾床位,泪眼朦胧地挪下床。
小黑蛇看不懂这两个人类到底在干什么,主人很粗鲁,小娘子很委屈,它从来没有见过有雌性能进主人的房间,也不知道主人还能把人弄哭。
不是直接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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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嬷嬷起来看一看夏南箐,发现她不见了,心里一跳,转念想了想,提着灯笼去东厢看看。
夏娘子为了让柳家嫡子,早早准备的接风宴没了,柳家嫡子还被扣上了蛇妖附体的传闻,别说夏南箐心里不太放心,要过来看看,她心里其实也惦记这事。
家主在书信里反复说过,柳家对夏府恩重如山,没有人伺候,被妖魔般对待,这像是对恩人的样子吗?
夏南箐愧疚,她也愧疚。
她没有资格指责主子,更没有资格教主子做事,但黄老爷,在柳家一事上,表面上看着心急热衷,实际上事情总是很糟糕,他急慌慌地说要给柳嘉祯找道士,说担心蛇妖在柳家大郎身上久了不走,落在人耳朵里,柳嘉祯就是蛇妖,主子都这么说了,府里上下撒雄黄了,还能有假吗?
这事绝对假不了!
看似无心之举,实则暗中推波助澜。
梅嬷嬷心事重重地往东厢走,没有留意到一个人影藏到了园子的树后。
那个人手里拿了两个袋子,袋子里全都是蛇,他先放到这里,等时机全放出来,夏南箐的东厢是最安全的,没有人会过来发现这里的秘密。
很快就走到房门前,梅嬷嬷果然看到里边有灯,刚想敲门,忽然听夏娘子低声啜泣的声音,像埋在床褥间,一会儿,是柳家大郎的声音。
梅嬷嬷愣住,手停在门上,再一想,不可能的,正要敲下去。
“真的很疼……”夏南箐的哭声。
“一会就好。”
梅嬷嬷的手又犹豫了,这,不太可能,她看着夏南箐大,夏南箐在男女之事上到现在还不是很懂,哪怕和司马府定了亲,她不是害羞,而是对她说,梅嬷嬷,夏府有救了。小姐妹邀的出游赏花,她推掉了,接着便去了锦州,说要更努力,才能使夏府好。殊不知那小姐妹们的邀请,实际是安排给司马言看看夏南箐的,夏南箐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学业重要,要赶上一场老夫子的亲自授课,非常难得,所以走了。
梅嬷嬷不知道的是,哪怕前世,夏南箐和司马言成了亲,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