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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来不把黄楚楚打残不罢休。
“够了!以多欺少!像什么!”司马言呵道。
“全都不许闹!”老鸨看此情景,司马言是真的要瞎到底,她把她手下的人都喝住!
司马言满脸不高兴,护着黄楚楚离开。
黄楚楚眼睛从司马言的肩头上露出来,看着老鸨冷若冰霜的脸色,看着那些低贱的戏子一个个面露痛苦,心里痛快到极点,她冲老鸨露出笑意,口型比划道,我赢了。
他们坐上马车,越走越远,离开了岸边,留一群无家可归的人站在岸边,远处的河心,还有飘荡的莲花灯。
“妈妈,我们就这么算了吗?”戏子们哭着问,老鸨忍得住,她们忍不住啊!一直以来在她们心中还不错的司马言,今日形象轰然倒塌,她们恨不能把司马言也打一顿!
“算了?怎么可能!”
“我游十娘不是靠侥幸走到今天的,也不是真的害怕权贵,她黄楚楚今天在太岁头上动了土,以为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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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的院子,高大的树木片片叶子在微风里“沙沙”摆动。
夏南箐终于收到了母亲寄回的第一封信。她重生回来的时候,鼓起勇气写了厚厚一叠过去,不是特别正式,闲话而已,也提到柳嘉祯。
她让人送出去时,有些胆怯,下意识觉得母亲会觉得烦,黄远鹤的声音也像魔咒一样,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响起,你这些东西,你母亲甚至都不会看,她不喜欢你,怎么会想看到你的信呢?
这居然还是她第一次,在信里说很多话,鼓起勇气送了出去。
母亲回信了,捏一捏,竟然不比她的薄,她心情像要飞一样轻易,珍而重地拆开信。
仿佛和母亲正在同一室,室内书与册,笔与砚,案边香炉冒着袅袅白烟,墙上挂着祖父端坐椅子上的画像,环看左右,一排窗上印着树影,树影枝丫舒展,在明亮的光下,那树影仿佛也染上翠绿的颜色,安静的室内像温暖和煦的午后。
她和母亲面对面地坐,比起之前眼睛一直看着地面,她这次是抬起头,与母亲相视,她发现,母亲没有想象中冰冷,甚至很柔和,她的眉眼也没有都是不满的神色,她目光甚至称得上宁静高远,好像祖父。
她声音和煦:“阿箐,已谨悉一切,得书甚慰,千里面目。”
夏南箐将脸埋在信纸上,露出的两只耳朵在乌黑的发尖显得红通通的,良久,她抬起头继续看,舍不得读太快。
母亲寥寥几笔提了一下泰州的风土,说到饮食,说自己已经适应了这边的口味,没有特别不自在,也许回到家,可能反而不适应。
短短四行字,夏南箐想象了母亲从起早到睡的一言一行。
写信之前,夏南箐考虑了很久,还是把黄远鹤偷偷生养女儿的事告诉了母亲,黄远鹤不堪一击,但是如果司马府和赵符戬干涉过多,她也不保证能将黄远鹤拉下水,二则,真的事情到了暴露的时候,真正能做主的只有母亲。
母亲对夏南箐写的事情没有过多的震惊,笔迹很稳,舒雅得体,她表示,如果处理不了,则不要声张,等她回来再说。
夏南箐能理解母亲思虑,子告父已经是惊天骇世,女不仅告父,还将父驱逐出府,那将是什么大逆不道啊!那不是给夏泽恒的名誉上抹黑吗?甚至,可能会引发不可控的事情,比如,赵符戬抓住这次机会,煽动民意,反将夏南箐拿下。
“若事态难控,一切依照你行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信里也提了柳嘉祯,母亲问她现在和大郎相处的如何,还说小时候还被柳嘉祯捡回来过。
夏南箐怔住,她怎么没有印象?
“那时候你走丢了,两天后才回来,梅嬷嬷来信给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