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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得到消息的人也前来拜访,真金白银地上赶着给,老板却不是很领情,最终只做了几位权贵的买卖。
伙计来到碎玉轩后院的泉水处,便退下了,再往下就不是他该知道的了,自有下一批接应的人前来待客。
碎玉轩的机关十分巧妙,设计环环相扣。常宁将小伙计给他的一枚磁石掷向泉眼深处——此处直接通向底下暗室,磁石能激起暗室中的铃铛,里面的人听闻此声便知道开门了。
待常宁与卫樊顺利进入地下通道,红玉早已等候在这里。
底下灯火幽微,常宁摘下了面具,红玉不禁潸然,她跪下去行礼,情绪激动道:“殿下,没想到红玉还能见到你。”
常宁似乎不太习惯这种颇为情绪化的场景,生硬地咳了一声,不置一词,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小哑巴。
卫樊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尴尬气氛,“红玉姑娘,地上挺凉,你先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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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林挽碧摇摇头,“我要等常宁回来。”
听到林挽碧这样说,青萝自觉大事不妙,联系到主子最近的反常行为,她开始怀疑挽碧是否真的对常宁将军有什么不可说的情感了。
“主子这天凉,饶是你身子骨再硬,也抵不住这寒气啊,况且你还没好全呢。”青萝苦口婆心劝道。
林挽碧倒也没再坚持,揉了揉酸软的腰,改坐为站,她清楚青萝在想什么,对她正色道:“我与常宁将军清清白白,不必想东想西。”
青萝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林挽碧打了今天的第一个喷嚏,她只当是有人在想念她,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她又接连打了无数个喷嚏。
暮色四合,本就不明朗的天已是一片灰暗,府内的路灯一盏接连一盏被点亮,挽碧最后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决定不再和身体负隅顽抗,起身准备离开。
“那不是挽碧那丫头吗?”卫樊指着前方一瘸一拐地身影道。
常宁当然知道是她,可他鬼使神差答:“将军看错了。”
卫樊打趣他道:“怎么看样子像刚从你这边走呢?”
常宁没再答话,安静地注视着挽碧的背影,路灯将她单薄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之上,显得她越发落寞。她扭伤了脚,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可爱,却又透着一股倔强的劲儿。
一直到挽碧消失在墨色深处,常宁才收回了目光,他心里的滋味不大好受,说不上来具体是怎样的情绪,心里泛着酸。
也许是因为林挽碧背对着他独身往前的那个姿势太过寂寞,令他想起了从前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如此的状态。
“舅舅。”常宁沉默良久之后,忽然低声说。
卫樊先是一愣,常宁鲜少这样叫他,偶尔心情郁结,才会找他以亲人的身份说说话,卫樊本心是希望他能说点什么,这孩子从小便被寄予厚望,耳边充斥着无数个“你应该做到”的声音,他习惯沉默,习惯达到这一个个“你应该”的期许。
他自小沉默寡言,拥有着超过年龄的聪慧与早熟,也就相应地少了同龄人的乐趣。他不习惯表达感受,不置一词埋头做手上的事情,让觉得他不行的人闭嘴,让对他充满期许的人欣慰。
虽然如此,他也从未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问题,直到遇到林挽碧,她像下了咒,唤醒他前所未有的好奇。他轻而易举便被林挽碧蛊惑,就像现在,他快步上前,在林挽碧走进绮罗院之前拉住了她。
林挽碧被这突然之举吓了一跳,错愕地回头便看到了常宁,她不知道面具之下是怎样的表情,从急促的呼吸中感知到常宁的紧张,落在腕上的手握得很紧,林挽碧拉扯了一番无法挣脱之后柔声问道:“常宁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