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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思稍稍归位了些,她的眸光冷了几分:“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红玉姑娘。”从红玉叫自己林姑娘起,她就敏锐地有了些猜测,见红玉不语算作了默认,便继续道,“所以我去并不合适。”说罢,她不顾红玉如何,径直离去了。
房间内的聂清珏此时手中拿了一把灼烧至滚烫的匕首,听到林挽碧开门的动静时,停顿了手中动作,真真切切地听完此番对话后,默不作声地将匕首放到火上热了又热。
他掀开衣物,盯着伤口附近已经腐烂发黑的肉,咬住衣袖,下手很稳,在腐肉与正常的皮肤间划下了一条口子作为界限。
整个过程,他并没有喊叫,脖子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间冒出,他因为痛苦不自觉咬破了下唇,同汗珠一起滴落到衣衫之上。
聂清珏浑身战栗,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感受这种苦痛,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想,真的好痛。
从前他也受过很多伤,处理伤口对他而言游刃有余,那些日日夜夜,他伴着伤痛入眠,无人安慰。
红玉回来的时候,聂清珏已经完成了整个过程,躺在床上看着舱顶发呆,他实在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嘴唇苍白毫无生气。
“殿下,还痛吗?”红玉满眼的心疼,从前她在时,聂清珏是风光无限的太子爷,虽日日与人在朝堂上缠斗,却不至于受伤的。从漠北归来之后,聂清珏整个人比从前更加坚毅,也更加沉默,每日睡不了多久,脑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唯有和林挽碧一起的时候,才有了些神采。
聂清珏摇摇头,无声地吞下红玉喂到唇边的汤药,喝下时感受并不好,他想到了胞妹聂清萱也是如此,因为要常年服药,林挽碧总要做很多糖送给她。其实他也很怕苦,身子也并不好,换季时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毛病,也要尝尽苦涩才能换得身体康健,但他没好意思同挽碧讲。
“殿下,你不准备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诉她吗?”红玉口中的她是谁,二人心知肚明。
聂清珏疑惑皱眉,对她说:“她不需要知道 。”
“您对于男女一事上,还真是一窍不通呢。”红玉低声道。
除了林挽碧,红玉是第二个这样说的人,尽管很疲累了,聂清珏还是想听听,他抬眼盯着红玉,脸上写着“你把话说清楚”。
红玉其实看出了些门道,心一横遍说了:“红玉私以为,殿下可以主动一些,抛开一切身份的界限好好同她相处,现在这么不痛不痒不叫个事儿。”
壮哉小玉,我竟然在怂恿别人主动勾引太子遗孀 ,虽然怂恿的是太子本人。红玉在心里暗暗叹道。
聂清珏有些虚弱,疑惑皱眉,他尽力提起几分精神问道:“我与她没有好好相处么?”
“殿下若以常宁的身份追上了她,
也不算是变心了,因为那个人始终都是你,是她喜欢了殿下两次,所以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讨姑娘家欢欣的伎俩,全都用上。”红玉以为说出了主子的心思,话语间便十分小心,其实之前这位太子妃是否喜欢太子殿下,红玉尚且都还拿不准。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告诉她,我有妻子。”聂清珏将红玉这番话翻来覆去想了几遍。
红玉:“?”
这追得上就有鬼了。
“妻子?”张朔摇摇头,“我们将军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哪去找的妻子,他这么给你说的?”张朔一听这说法,就想到了之前的赌注——将军此回是否动了凡心,他押的“是”,细思极恐。
林浣碧因吃惊瞪圆了眼睛,她有些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张朔虽然也处于震惊之中,还是不忘替他家将军揽回一些局面,对林挽碧道:“他为什么这样说,您可以亲自去问问。总之,前几天兄弟们说的那些话别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