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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揉含情就消失了,白天鹅重新戴上了公主王冠,记仇,唯我独尊。
在喜欢的人眼里,这称得上一种个性鲜明的可爱。
但对他来说,现在的秦舒予,掌控的意义要远远大于其他。
秦舒予等了许久,迟迟没等到沈淮之开口。
她奇怪此时的默声不像沈淮之的风格,同时暗暗猜测,他是不是正在酝酿一场大招,现在只是战术性的沉默。
如果是这样,那沈淮之可就想错了,秦舒予不屑地想,她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心理威慑。
又过了几秒,他们经过了一个路口,秦舒予等得有点无聊了。
该不会,沈淮之昨晚只是气话,其实根本没想好要跟她说什么吧?
越想越有可能,她的目光也带上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清了清嗓子,正要大度地给沈淮之一个台阶,却稍晚一步。
“今天做得不错。”沈淮之淡道。
秦舒予愣了一下,他这是,欲抑先扬?
不过这是什么夸人的态度?沈淮之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他法定意义上的妻子而不是员工?
秦舒予鼻子一皱,“什么做得不错?”
她脸上带了一种恶劣的挑衅,“是这样吗——老公~?”
沈淮之随手扯松了领带,正值午后,绿化带上的油亮叶片即使是隔着一层防窥膜也亮得灼人。
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视线投落在外,情绪起伏也稍显寡淡:“你可以这么理解。”
秦舒予顿觉无趣。
她不怀疑沈淮之这样做的目的,于他来说,对外展示一个和睦的夫妻关系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样。
她今天一直在暗地里和沈淮之较劲,但在无知无觉的外人眼里,那不是针锋相对,而是……
秦舒予沉默地划掉了心底冒出来的那个“如胶似漆”。
沈淮之说完这几句话后,空气静了许久,秦舒予狐疑地望向身侧:“……没了?”
沈淮之抬眼:“你还想有什么。”
她不可置信:“……这就是你要和我谈的全部内容?”
他昨晚表情冷得像要随时“天凉王破”,结果,其实就这?
还是说,因为她今天表现过于良好,他不计前嫌决定轻轻放下?
她的表情充满了怀疑,沈淮之略略思考,以为她是想要讨论如何更好地扮演和睦夫妻。
为秦舒予突如其来的上进心惊异,他多了几秒打量:“今天这样就不错,你随机发挥,不需要太多条条框框。”
“不过,我不喜欢你今天的香水。”
他想起餐桌上秦舒予猛然靠近时的香味,平淡嘱咐:“以后别用了。”
秦舒予:……?
不喜欢?香水?
这个没品位的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她精挑细选见长辈用的清甜少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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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岚园回来的时间卡在一个很微妙的节点上,不至于太早,让她能赶上下午茶的开头,也谈不上晚,能拉开晚餐的序幕。
秦舒予想了想,给于乐秋拨去通电话。
沈淮之到家后就去了卧室,他从处理好邹冠的事情后直到现在,堪堪只睡了两个小时,这还要算上在车内小憩的时间。
今日他没去公司,邹冠离职不是小事,这是他给那些利益相关者一天的缓冲期。
庄满上午时已将重要文件送来了岸悦,那些文件也已被高效率的处理完毕,相较之下没那么重要的事项,晚些解决也不算迟。
秦舒予在主卧套间的沙发上打电话,她没有刻意控制声量,也心知沈淮之也不会关心。
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