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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该问她要两份工资。
“裴先生还有三千块订金压在店里呢!你忘了,去年店里在珠宝展上定了一批南洋白珠,后来不是被供应商跳票了嘛!只好跟裴先生商量,改用了一颗大溪地黑珍珠做戒指,这里头的差价本来是要退给他的。可是他说不用了,如果有好的玉就帮他留下,算定金。”
明明是自个店里的事,可叶九容简直就跟听天方夜谭似的,一脸懵逼:“跳票的事我记得啊,后来不是去澳洲补货了么。所以,钱到现在没还人家?”
“我也想还啊,可联系了大半个月都没找到人……”跟了这么个老板,路菲只觉得心力交瘁,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一边是疑似失踪的男人,一边是寻死觅活的女人。叶九容起身在房间里缓缓踱步,边把昨天跟文丽的对话翻出来琢磨了一遍,越琢磨越透着股悬疑剧的味道。
她忽然有些好奇,在文丽的描述中木讷而细致的爱人,在路菲心目中最浪漫的IT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想解开这个谜团,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既然裴汉坤的电话打不通,她可以从文丽这条线着手。
站在市一医院的住院病房外,魏司南深深觉得,叶九容这个人,真是他生平仅见的奇葩。
开店吊儿郎当,过日子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唯独对那些珠宝玉石爱得深沉。剩下不多的业余爱好,也就打听一下乡野秘闻,情情爱爱的故事。这不,自个听还不够,非把他也拖来,还美其名曰熟悉业务,也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业务。
“我不大明白,你查也查完了。知道裴汉坤和文丽确实是情侣,知道裴汉坤在大半年前出了车祸,知道他就住在这个病区。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进去找人,非要选择偷窥呢?”恕他大学没念完,才疏学浅,实在不能理解叶老板那九曲十八弯的思路。
叶九容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要不是身高不够,她就直接上嘴捂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裴汉坤成了植物人,也就是这么一说。我们跟文丽不过是萍水相逢,直愣愣地冲上门去触人霉头,那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才干的事!”
她是莽夫吗?当然不是,只是个八卦饥渴症患者,因为穷极无聊,所以对于一切非常规活动都感兴趣而已。
魏司南很无奈,午休时间走廊里没什么人走动。叶九容这样挨个扒病房窗户的行径早就落入了值班护士长的眼里,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来逮人。
偏她自己无知无觉,还要招呼帮手:“喂……魏司南?你视力比我好,看看那个床卡,是姓裴的吧?”
回答她的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叶小姐?”
很好,护士没来,直接撞上了正主。面对一脸惊讶的文丽,叶九容以光速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愣是显得比她还惊讶几分:“文小姐怎么也在这里,来看朋友的吗?”
魏司南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演技真不是盖的。也不知是不是平时操练多了,从眼神到动作,都显得那么无辜,一丝破绽不漏。
文丽头一次遇上这种说谎跟喝水似的人物,就像没见过猎枪的鸽子一样毫无防备:“对,我男朋友在这里住院,我每天都会来的。”
“太巧了,我客户也住这,他叫裴汉坤。”叶九容歪着头,露出两排小白牙。就算看出了其中的狡黠,也完全不招人厌。
魏司南默默总结了一下,文小姐VS叶老板,根本不是实力悬殊问题,再来十个都不够骗的。
大约是因为工作主要跟花草打交道,文丽是一个没什么心眼的女孩。听叶九容即兴编了个在回访过程中发现老客户出了意外,特来探望的故事,当即深信不疑。不仅是信而已,还特别感动:“劳烦你们惦记着汉坤,特意跑一趟……”
“没事没事,”叶九容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