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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真的挺扯:“什么样的刀能达到雕玉的硬度?”
和田玉的莫氏硬度是6-6.5,不锈钢只有5.5,压根切不动玉。更何况古人还没有不锈钢,只有硬度更低的铁和铜。
魏司南向操作台上瞥了一眼:“俗话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现在所了解的古代制玉方法,基本都是用线锯或砣具蘸着解玉砂操作的。但在历史上,确实出现过可以直接雕刻玉石的刀具。”
好极,连传说中的神器都出现了……
叶老板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干脆利落地划下道来:“昆吾刀的大名我也听过,不过从明朝的陆子冈死后就没人见过。当然了,他活着时好像也没人见过……大哥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我能帮上什么忙?”
等的就是这句话,魏司南也老实不客气道:“我要一把刻刀!所谓昆吾刀,最重要的特点是锋利异常,可以轻易在玉石上留下划痕,所以它的硬度必须比玉高。”
比玉硬度高的东西可多了,翡翠、刚玉、钻石……总不能用钻石打一把刀出来吧!
面对自己一手招来的麻烦,叶九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纠结良久后道:“这样吧,你给我三天,我想想办法。”
如今这个时代,什么都求新求快,包括最温润含蓄的玉,也不可避免地沾上时代精神。小猪佩琦、多啦A梦、大嘴猴等神物,层出不穷。
对此,她说不上鄙视,毕竟有需求才有供给。但比起这类“创新”,一板一眼,执拗到可爱的魏司南可能更合乎所谓工匠精神吧!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成全他……
在叶九容为数不多的优点中,有一条就是说话算数。当然,不排除极小概率的,比方某些从不后悔的厥词。
于是,刚消停了几天的叶老板又失踪了。她的伙计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倒也不慌张。招呼顾客,探听新鲜货源,该干嘛干嘛。特别是梁齐,心里还有点窃喜,深觉这是某人喜新厌旧的明证。
一直到两天后的中午,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跌跌撞撞地闯进店来,直接就呈大字型躺倒在了沙发上。亏得当时没客人,否则非得报警不可。太平盛世的,是哪家的土匪下山来了。
路菲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小心翼翼地从柜台后绕出去,在那个人型物体上戳了两下:“老板?容姐?你这是从哪回来啊?”
“日本……”那人眼睛都没睁,跟梦呓似的吐出两个字来。
梁齐在旁边瞧了半天,忍不住挖苦道:“你去日本了?就你现在这幅尊容,我还以为是刚从阿富汗回来的。”
就老梁这破嘴,长得再登样也是万年单身的命!路菲已然无语了,叶九容更是懒得理他:“少废话,魏司南呢?”
“魏大师,叫你呢!”梁齐冲着工作台的方向假模假式地招呼了一声,随即摔门出去了,险些又招来邻居大妈一顿骂。
按照叶九容进门这架势,要说魏司南没看见,真是除非瞎了。不过是觉得演技过分夸张,不想惯着她而已。
“怎么了?”慢条斯理地放好手边的东西,顺便除了工作服,魏司南终于有时间来瞧瞧几日不见的老板。
在黑色大衣的衬托下,她似乎清瘦了一点,眼下黛青色的阴影活像蹦了三天三夜的迪。难不成趁着大好时光,去歌舞伎町寻欢作乐去了?
正在他难得胡思乱想的当口,叶九容似有所觉,冷不丁睁开了眼,简直跟诈尸似的:“说好时间,我得给少爷你交货呀!”
说罢,斜眼比了比丢在沙发旁的那个小行李箱:“打开看看吧!”
箱子没设密码,一按就打开了。魏司南看着里头那套嵌在红色丝绒底座上的工具,一时哑然。
看着他少见的震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