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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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说话的人摇了摇头,此人是年家的嫡长子,年华笙的胞兄。
“兴许是那日在御花园落水,被救上来后脑子坏了呢……哎,那丫头就是没福气,如今更是疯疯癫癫,不像我们华儿。”这是年家庶二子,对嫡兄的态度稍稍有些谄媚。
两个青年人说话声音不大,想来这早晨闹市也没想到有人会专门听他们讲话,不巧,他们的交谈完完全全的都被缩在灶火边上的那团禅悦听到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禅悦第一反应就是:年安笙该不会是穿了吧?
想想又觉得不大对,听年家兄弟的话,这个年安笙醒来后好似同从前格外不一样,可若她真是穿过来的,难道不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吗?那么嚣张,不怕被人发现被噶了?
然而禅悦挠挠头,也不知道年安笙为什么忽然变了,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一不小心”听到了,真是抓心挠肺的想要知道后续。
可是转念一想,禅悦就不着急了,她忽然想起来,前两日她收到一张宴会请柬,这回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设的宴,到时候,年家姐妹也会去的吧?
京城里的千金小姐们平日里娱乐少,最喜欢办的娱乐活动,就是今日你办这个赏花宴,明儿我办那个游园宴,京城里的小姐们那么多,一月少说也有十来场宴会,一场场参加不过来,根本参加不来。
禅悦觉得古代女子的娱乐活动本就匮乏,再不多出去走走,一直待在家里真的会长蘑菇的,并且偶尔去尝尝别人家的饭也不错,是以穿过来后保持着每月两场宴会的社交。
这月参宴已经满指标了,这场宴会禅悦本来打算推掉的,然而这会儿她又忽然感兴趣起来。想去。
参加宴会×
积极吃瓜 ?
啊——她的烤红薯好像熟了。
禅悦笨拙的将两只圆滚滚扒拉出来,还没扒皮甜丝丝的香气就在往鼻子里面钻,等凉一点剥开皮咬上一口,禅悦眼睛一亮。
真香!
到底还是来自现代的懒惰灵魂,禅悦维持了几日八点起床、八点半出门的作息,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吃瓜啥时候都能吃,睡不好觉她可是会枯萎的。
此后一些天都没怎么去朝食铺,禅母看样子倒是对此挺满意的,不过一些天后禅悦又突发兴致想去朝食铺,禅母就懒得管了。
这两日到了月底了,朝食铺清算银子,实际上满打满算也就开张了半个月,但是禅悦仍旧是按照月底算月钱的打算,以后也都是这样,不打算变了。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开张半个月来铺子里除去各种支出净赚的银钱,居然有十二两银子。
别看听起来不多,但这可只是一家卖油墩子的早餐铺子。
在这个时代,一两银子可以换一贯铜钱,一贯铜钱是1000文,10文钱可以买一升大米或者两三斤粗粮,20文钱可以买一斤猪肉,普通一家四五口的百姓一月用二两银子都是富余的了。
半个月十二两,一个月就是二十四两,当然这半月是新开张,可能之后不会有那么多的流水,就算每月的盈利稳定在二十两,再减去三份工钱,余下的银子对于一家朝食铺子来说也是十分可观的收入了。
禅悦对于这一场商业上的胜利十分高兴,即便这一个月赚来的钱还不够买她娘给她的一根簪子的,但这是靠自己赚来,这就足够叫人高兴了。
禅母也逐渐对女儿放松了管制,作为一个每月手底下走过无数账本的当家主母,她自然知道女儿开的朝食铺子,有着这样的盈利是怎样的成绩。
她想着,总之女儿做的不错,女儿家能自由散漫的日子也就这些了。
再过个小半年,就该给她相看人家了,以后到了夫家就没那么自由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