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sArk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肯定得去。”
父慈女孝的戏码演得火热,被冷落在旁的程天心找了个由头开始发作:“张妈,你什么眼力见儿?还不去把行李拿进去?”
张妈无语死了,可谁叫人家是孕妇,转身就想绕去车尾的后备箱。
时千刚好伸手拦了下,“不用拿了,我不住家里。”
“怎么不住家里?”时长远皱起眉头。
“舒婳也回来了,正好秦亓出差,我过去陪她住两天。”
解释很合理,但时长远和程天心同时沉默下来。
“有事?”时千明知故问。
时长远没答,示意站在旁边的张妈,“去把行李拿下来。”
程天心当然也拎得清,见状急忙帮腔:“这么久没回来了,在家住吧。”
统一战线得这么刻意,时千对这个场面啼笑皆非,不置可否地跟着一起进了家门。
她上一次回到这个家已经是很多年前,来去也不过匆匆几天,对家中布局都已经记忆模糊了。
一如往昔敞亮的厅堂里唯独那席礼服扎眼,重工镶嵌的珍珠和繁复的蕾丝交相辉映,吸睛得难以挪开目光。
舒婳早在时千回国前就已经提醒过她时家最近暗自搞了不少小动作,于是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对面两人略显尴尬的脸,很按耐得住地夸了句:“礼服不错。”
“这是……”时长远皱了下眉,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下去。
空气里静得落针可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僵持在。
反而是程天心捕捉到时千的微表情,料定这模样也不像是真的一无所知,索性接过了话头:“这几年经济下行,地产也不景气,锦时一直高负债,现金流不足,反正时家就这个样子了,蒋家已经是你爸爸能力范围之内能找到的最好的人家了,你也体谅体谅他。”
时千的确耳闻锦时要垮台的消息已经有一阵子了,时长远资质平庸,早些年时光耀把产业全部交给他的时候就担忧他连守住眼下这些盘子的能力都没有,现在果然应验。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被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了。
“蒋季扬?”时千淡声确认了句。
“是,”时长远应了,振振有词道:“他风评是不太好,可是你想想,现在家里有点钱的年轻小伙子哪个不在外面花擦擦?婚后不就收心了?”
说着说着分心留意到时千的脸色不虞,声音放软了点:“明天只是订婚。”
他咬了咬牙,“你要是实在不喜欢,爸爸不会逼你。”
说是这么说,但时千从小到大享受时家带来的一切,锦时又有母亲贺锦予的心血在里面,别说如今只是逼她出席订婚宴而已,就算真的任由她做选择,她也不可能为了婚姻自由放弃锦时。
蒋家算是申城新贵,早年是沿海宁城靠拆迁发家的,蒋季扬的父亲和伯父两人也实在是吃得苦中苦,硬是拼出一副巨富身家举家搬到了申城,并且初步站稳了脚跟,但真要想就此敲开上一个阶层的门户,也还是颇有难度,联姻不失为一条捷径。
而时家如今虽说是大不如前,但毕竟底蕴颇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迫切要钱,一个想借此地位跃升,那可不就是一拍即合。
只是蒋季扬未免糟糕了些。
且不说三天两头就和不同的小明星出现在娱乐版头条,连近些年远在B国的时千都听过他的赫赫花名。
坊间传闻他父亲在他毕业之后给了他几个小目标玩票,几年之间仿佛行业冥灯,总之全都折了进去。
以他家的家底倒是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心疼,只是看清了他是块什么料,从此在外怎么疯玩都可以,创业免谈。
说明不仅私生活混乱,还是个纯粹的废物。
“连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