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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翻手直接按住了,拉着她的手腕略略将距离拉近了点,低声:“我单独跟你父亲谈。”
他神色如常,时千也不想坚持,“那你去吧。”
反正以他现在对于时家的救世主身份,时长远疯了才会为难他。
等程天心慢悠悠换好鞋走进大厅的时候时长远跟陆司南已经转身上了楼,就留下个背影,她连个正脸都没看见。
但竟然精准判断了来人的身份,坐下来转头问时千:“是陆司南?”
时千撩眼看她,由衷感叹了下:“眼神不错。”
她倒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即将成为陆太太的自己好像也没办法仅仅凭借背影就认出陆司南。
但这话落在程天心耳朵里就是阴阳怪气,也回敬了一句:“好手段。”
两人本来就没想着对对方客气,和平相处都是表面功夫。
但时千看了眼她隆起的肚皮,懒得真的跟她开战,听见这话也就从善如流地应下了,“是吧。”
如果说这几年的音乐剧舞台经验给她带来了什么,那就是学会了坦然面对不好的声音,情绪控制得很平稳。
可时千这边越是淡定程天心就越气,脸色风云变幻,手还有点轻微发抖。
这凭什么?时千这几天甚至都没怎么出过门。
陆司南要是这么好拿下,那这些年前赴后继的人算什么?算她们努力?
“你少得意,”程天心冷哼一声,“真结得了婚再说。”
锦时如今处在多事之秋,陆家的门也不会这么好进的。
像什么小学生放狠话,时千笑了笑点头,“行,那我再等等。”
陆司南没有主动跟她谈及父母的意愿,想必是早就有所打算了,轮不到她来操心。
程天心努力想从时千的脸上看出点不安和慌张,但始终没有,自己给自己气得头晕,干脆甩手回了房间。
偌大的厅内又只剩下时千一个人,张妈端了一小碟水果放下也没再来打扰。
二楼转角的书房门关得很紧,隔音效果惊人,一点声响都没传出来。
家里安静得有些过分,除了隐约从窗外传进来的夏日蝉鸣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动静。
锦时的问题商量起来不会太简单,以时长远的性格还要努力拉扯谈条件,时千猜到这一次会谈不会太快结束,但陆司南最后在书房里足足待了一整个下午才出来也属实是太夸张了。
说起来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无痛把锦时的问题解决了,时家甚至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而对时千本人来说这场婚姻也没有多么糟糕。
陆司南除了不会爱她,哪里都很完美,可鉴于她也不喜欢他,这个缺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率先走下来的时长远却不如想象中那么高兴,眼皮耷着,脸色不虞。
这又是怎么个意思?总不会是谈崩了。
时千试探地问:“聊得不顺利?”
陆司南摇了摇头还没说话,时长远倒先开口,语气还略带点讽刺:“你倒给自己找了个好丈夫。”
?
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接收到时千问询的眼神,陆司南也没打算解释,“没事的,我走了,明晚慈善晚宴我过来接你?”
“我也得去?”时千对这种场面敬谢不敏。
陆司南垂下眼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没有女伴。”
“……”时千及时找回自己作为婚姻合作伙伴的敬业精神,“我去。”
就很识时务。
*
傍晚日光沉没,陆司南离开时家之后径直将车开回了陆家,他平时不住这,工作繁忙起来很久也不会过来一趟。
这次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