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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疏通,没能在摩天轮隔壁停留太长时间,司机凭借出色的驾驶技术越过车群在十分钟之后到达了美术馆门口。
站在拱门前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牵起了手。
*
恰好全场的灯光在开场致辞后重又明亮起来,照得走进来的两人光芒万分耀眼。
鉴于场内能把时千这张脸和这个人对上号的几乎没有,震惊的点泰半都集中在陆司南竟然破天荒的头一次带了女伴。
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认出了她是前不久在Zelig国王游戏里被指名跟陆司南隔着卡牌接吻的那个7号,这才几天,稍稍有些不可置信。
唯独蒋季扬,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几近目眦尽裂。
有什么可能?
她那天说的是真的?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可现在那个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司南牵着与他并肩走向主桌的,分明就是那天站在宴厅里从头到尾几乎没出过声,但也始终没有给他的荒唐半分眼神的,时千。
她今天仍然是一袭白色礼服,剪裁简约的缎面鱼尾裙,甚至没有那天的蕾丝旗袍来得精致,妆容也很清淡,茶色的长卷发随意盘了起来,留了几缕刘海落在侧脸。
但如果说那天的她是丝毫没有攻击性的小白兔,那今天就是昂仰着头的小白天鹅。
蒋季扬真的很烦。
这几天他因为搞砸了订婚日子本来就不好过。
那天之后蒋嵩伟私底下其实找时长远道过歉,但对方态度暧昧,既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要继续和谈的意思,这两天还做主把之前已经在合作推进的项目都叫停了,蒋嵩伟连着吃了两次闭门羹,火气上来就全撒给了蒋季扬。
一层套着一层,连锁反应。
那蒋季扬无处泄愤,就莫名其妙地把这些事都迁怒了时千。
这才带着陈楚汝出来找存在感,还特地选了陆家的慈善晚宴。
这么一来,不管陆司南出席与否,她都不会被外界的流言放过。
根本没有在讲道理,但他荒谬的行为逻辑确实在某种层面上让这场闹剧实现了闭环。
可现在呢?
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
十五分钟前大家好奇的那两个主桌空位归属,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但此刻似乎又有了新的问题——
这是谁?
显而易见的是,这个答案还在路上。
场内的躁动只持续了短短十几秒,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快就把重心重新放回了各自的生意周旋中。
柴可夫斯基的C大调弦乐小夜曲依旧悠然响彻穹顶。
陆司南牵着时千走到一半,视线才得以越过花簇和灯光定睛留意到陆致远也坐在陶黎书身旁。
已经很及时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低下头凑近她耳边:“我爸来了。”
时千:“……”
你怎么不再晚点讲?
两人有言在先,婚姻的基础是她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她从前不参加这些派对活动,但也知道这个慈善晚宴是陆司南的妈妈一手操办起来的,那势必是要见面,本就是最艰难的副本之一。
但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面临混合双打,难度系数又再度疯狂飙升。
这也就算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
最后走到跟前才发现,竟然是以一敌七!
他的叔伯姑姑们,甚至还有一个堂姐,足足七个人,占满了主桌的一大半位置。
叔伯是想抓紧机会极力劝阻陆司南,但陆芷珊却是慕名来欣赏人类首次驯服陆司南的珍贵画面的。
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