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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青蘅看得跟犯人一样,若青蘅受了什么委屈也无从诉说。
是胁迫她做了什么,还是侮辱了她,或是把玩她不把她当正经妻子看。
赵元桢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急迫不已。
他谨守自己的本分,可若三弟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又凭什么拥有青蘅。
只是一想到青蘅被肆意侮辱的可能,赵元桢就控制不住地发颤,脸也苍白,可恨。
他几乎要冲出门去,现在就去找三弟要个公道,他算什么,竟然这样对待青蘅。
他当真以为自己是青蘅的主子了?
明面上把青蘅捧在手心,背地里不知道怎样糟践青蘅,可恨,可恨!
赵元桢悲从中来,记忆里隐隐约约,娘亲怀三弟时总是以泪洗面,那时他年纪小不记事,恍惚间好像去打爹了。
欺负妻子,算不得男人。
到最后,赵元桢终于冷静下来。
他望着手中绢帕,不由苦笑一番。不过是一方绢帕,竟惹得他心绪如此波动。
扪心自问,他当真对青蘅清清白白吗?
赵元桢将绢帕小心叠好,揣入怀中。
他得想个法子支开三弟,见一见青蘅,问问她到底怎么了。
若三弟当真欺负了她,无论如何,他也要替青蘅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