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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说。”韩青的眼神变得凌厉:“我和孙钢清清白白,我们没有搞对象,是你误会了。”
她话音刚落,刑大妹就把拳头捏的咯嘣响,没搞对象你们整天腻歪在一起,骗谁呢?
赵青禾在一旁也听明白了,刑大妹看上了一个叫孙钢的人,可这个孙钢疑似和韩青搞对象。
这两人是情敌!
她觉得再说下去,这两人一准能打起来,连忙拉住刑大妹:“大妹,这是大众饭店,公众场合,你可别在这儿动手。”
“还是这么粗鲁,难怪孙钢看不上你。”韩青见激怒刑大妹的目的达到,赶忙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开。
“韩青,你……”刑大妹快气炸了。
面吃了,豆芽炒肉也早吃完了,一点残渣也没剩下,赵青禾赶紧把刑大妹拉出去,刚才摔筷子的时候,就有服务员往这边看了,这儿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刑大妹是头倔驴,赵青禾一路把她拽到车站附近,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问她:“韩青和孙钢,咋回事?”
孙钢是村里头的拖拉机手,青年才俊,刑大妹一颗芳心对人家魂牵梦绕,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钢喜欢的是同村的韩青。
“韩青就是个混蛋,亏钢子哥那么喜欢她!”
赵青禾就安慰她:“你傻啊,他们掰了,你不就有机会了?”
刑大妹转念一想有道理,心情顿时由阴转晴。
……
天气渐渐变得更冷了,每年这个时候,队上组织都要青壮修水渠,以备开春浇地之用,每家按人头出人,刑家得出一个男丁去,王改秀舍不得幺儿天寒地冻的受苦,就打发丈夫刑虎去。
刑卫北被拘在家里,难得老实,此刻正盘腿坐在炕上搓麻绳,赵青禾掀帘进去时,他腿边已经放了一堆搓好的麻绳了。
这几天变得特别寒冷,屋里虽然点着火炉,但炕上是才最暖和的地方,赵青禾看了一会,也坐在炕沿上学着搓麻绳,王改秀甩过来一条棉毯子给她搭在腿上。
搓麻绳着实费时费力。
虽是农闲,乡人大多也闲不下来,有搓麻绳的,有纳鞋底的,妇女们也多用这些个活计消磨时间。
“他王婶在不在?”外头有人掀开门帘子进来,赵青禾抬眼看过去,是个瘦且矮的女人,这年月鲜有胖的人。
瘦女人腰上还系着一条围裙,围兜装着一把不知道什么野菜的菜干,一只手里还端着一个豁口的碗,碗不大,里面是大半碗的包谷面。
她有些局促不安,看了看刑卫北不说话。
于是王改秀把儿子打发出去,让她有话直说。
瘦女人扭捏了半晌终于说明来意,原来是身上有些不好,下身奇痒,都忍了好些天了,村里就一个赤脚大夫,还是个男的。
县医院倒是有女医生,但家里穷,看病抓药少说也得花几块钱,听周阿婆说赵大丫推拿很有一手,就想过来问问,是不是也有啥办法能治她的病。
横竖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下身痒是妇女常见的毛病,王改秀一听,就问儿媳妇能不能看这个病。
赵青禾能看,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她给这妇女切了脉,又让她到内室让自己看看,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知道病症以后,她开了两个方子,让病人自己去抓点药,一副方子上的药外用,一副内服,外洗的药除了她自己用,她男人也得用。
瘦女人黄慧娟千恩万谢的走了,王改秀把人送出去,既没收菜干也没收包谷面。
把人送出去的时候一边走还一边道:“他慧娟婶子,大丫年轻,我觉得你还是把这方子拿去林大夫家问一问,不然以后出问题了,别怪我儿媳妇给你开错药,她娃娃家可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