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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处理好了另一条鱼,走过去时架上的那条鱼表皮微黄,他把另一条也架上去,没回答谢蛮嘴里其他的问题。
刚弄好就发现谢蛮一脸控诉的瞅着他。
那种逗弄小动物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陆裕食指屈起敲了敲她的脑门,“我来烤,你去做几双筷子。”
“做?”谢蛮瞬间被转移注意力。
“嗯。”陆裕点头,指着远处道,“看见那些树枝了吗?”
“用那个做?”谢蛮惊道。
“你要是不怕烫,也可以自己用手抓着吃。”
谢蛮想象了那个画面,摇摇头,一脸踟蹰的去了。
她还挺讲究,做筷子的树枝要一样长要笔直不能有枝节,还得光滑,最后还在潭水边冲洗了许久,才算是满意。
陆裕的鱼已经烤好了,从篓子里拿出盐巴和山胡椒撒上,肉香扑鼻而来,谢蛮便等不及的要去抓,穿着鱼的那根棍子因为长时间接触火苗,表面不显,实际上烫人的很,陆裕谢蛮刚伸出爪子,就被陆裕敲了手背。
谢蛮疼的缩了回去,以为他不想让她吃,瞪着陆裕脸颊鼓了鼓。
陆裕慢悠悠的解释:“烫。”
说着迅速将鱼放在荷叶上,让谢蛮等稍微晾凉一点。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将另一条鱼也从火上起了下来,解开缠在上头的铁丝,用荷叶为托在底下,也不等谢蛮,便大快朵颐起来。
谢蛮也没干等着,她刚刚小心的去碰了那根穿着鱼的棍子,对她来讲确实烫手,因此也不敢像陆裕一样直接手抓,便自己去找个几片叶子,垫在手指上。顺带还嘚瑟的给个陆裕一个眼风。
这山里的鱼吃起来肉质细嫩,也许是因为陆裕仔细处理过,连腥味都被完美的隐藏起来,表皮那层搅黄还隐隐能看见细细的盐粒,一口下去带着些许椒香酥脆,谢蛮动了一口便眼前一亮,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也顾不得优雅了,一边吹一边拨动,试图让鱼肉快点降温,多吃几口。
陆裕没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大小姐吃的一双桃花眼都亮了起来,连平时端着的优雅姿态都顾不上了的手嘴并用,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周身的气息都愉悦起来。
谢蛮胃口小。整条鱼虽然也才2斤左右的样子,但她也没有吃完,尽挑着鱼肚那块肉嫩刺少的地方吃。
陆裕早就吃完了,正在的扑灭火堆,他吃的干净,就剩下一整条鱼骨,谢蛮的那条中间却吃秃了,鱼头和鱼尾却纹丝不动,但她已经吃不下了,视线心虚的在陆裕和鱼之间来回梭巡,期望陆裕能懂她的意思。
陆裕看似低头认真在灭火,实则眼角尽收她的小动作,在谢蛮终于蠢蠢欲动着准备消灭那条鱼时,声音冷淡道:“不吃完以后就都别吃了。”
谢蛮没吃过苦,挨过饿,所以不懂得粮食的珍贵,但陆裕不一样,陆家情况复杂,在别人还能吃上棒子粥的时候,他家的粮食却是些野菜粥,在别家情况稍好的时候,他家却还在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他受过饿,受过来自粮食的羞辱。所以他明白粮食额外的珍贵。
陆裕声音不似平日地寡淡,语气甚至带着冷意,谢蛮泄了气,拿过荷叶把剩下的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小布包。
她小心地看了眼陆裕,忽然明白过来,这不是上辈子,食物吃不完可以倒掉不吃,外卖不好吃可以丢掉,在历史进程的这一时期里,大多数民众的生活都挣扎在温饱线上。
哪怕是上辈子,浪费食物也是罪恶的。
她小心地觑了眼陆裕,戳了戳他。
陆裕站起身来,脸色缓了缓,从背篓里拿出之前的那个小碗和一把药草,抓着她朝潭水边走。
谢蛮好奇的拍了拍陆裕的背篓,这个背篓比一般的要深,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