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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这两人她可打不过。
少主你自求多福吧!
栾郁还在想自己该先消化“河神大人捡垃圾居然把祁琰捡了回来,她是在骂祁琰是垃圾吗”这个问题,还是该赞叹,“河神大人居然与传闻中天极宫大弟子祁琰如此熟稔,真不愧是河神大人,能力超群。”
栾郁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狐疑地看了眼兰无思,“河神大人,这是我的朋友兰无思,您竟然认识她?”
“一面之缘。”元吉颔首,见后者像只炸了毛心虚躲起来的小兽,便收回了目光。“那些人还安分吗?”
元吉一边抬步朝庙内走去,一边又望向上头挂着的硕大一坨不堪入目之物,只觉得辣眼睛的很。
心下一烦,撤去禁制,墙上压着的力顿时便卸了去。一排被绳子牵着睡着的弟子陡然失力,一个拉着一个朝前倒去。
“噗通”声伴随着哀嚎声此起彼伏,挂在墙头的寒石被一股力拉着往下,茫然睁眼,就见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仰面躺在地上了。
寒石恍恍惚惚抹了把脸,蒋干涸的血渍擦去,下意识松了口气。“终于下来了。”
祁琰瞧见这几人跌成一团的模样,蹙蹙眉掩去眼底的不屑,佯装出一副关切惊讶的模样。“寒石长老?这是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话音,寒石身子一僵,缓缓扭身抬头错愕不已,话语中不免带着责备。
“祁琰?你怎么和这妖孽一起?”
寒石见他同元吉一起,脚步虚浮,语气虚弱,又瞧见身侧的元吉神采奕奕,周身的气韵比先前更甚。下意识脑海中便出现了些不入流的邪门功法。
这难道是!
这妖孽采补了他们天极宫的大弟子?!!
“你糊涂啊!”寒石痛心疾首,心痛得恨不能晕厥过去。好歹毒的妖孽,竟对他们的最有潜力的未来掌门下手!
“怪我没早些收了这妖孽,是长老对不起你啊。”
思量至此,寒石极度挣扎起身想替祁琰报仇,奈何他本就没什么实力,全靠一叠又一叠的符箓。偏偏这妖孽不知使了什么邪门功法,竟让他的符箓全然失效了。
寒石悲凄万分,瘫坐在地,倚着弟子,两行老泪落下,脸上的颜色更混乱了。
元吉木着脸,不是很明白这人为何这般激动。视线落在哪几名满脸写着“我有话想说却不能说”的弟子上,心下泛起了嘀咕。
不就是挂在墙头一晚上,至于受这么大刺激。
一时间,元吉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又丰富了许多。
默默跟在栾郁身后混进河神庙的兰无思明白了寒石所想,于是便凑到栾郁身后小声询问。
“是我想的那样吗?怪不得你说的河神大人会赶来救祁琰出幻境,两人情谊颇深啊。看来传闻不可信。”她啧啧称叹,什么不懂怜香惜玉,看来都一样。
兰无思幽怨地拉着栾郁的衣袖,只是这家伙总是不开窍。
“莫要胡说。”栾郁的神情并不美妙,将这份怀疑深藏于内心。他一把将兰无思的头给按了回去,“继续躲着吧。”
兰无思:……哼!
眼瞅着寒石老泪纵横的模样并不美妙,元吉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坦然道:“是我做的,有问题?”
不就是带着这人来河神庙,多大点事。“阿统,你快瞧瞧这人是不是脑子被拍出问题来了。”
阿统欲言又止,那种污秽的东西它可不能说出来,污染了它的乖乖宿主。
阿统沉默看着元吉,顿了顿,“可能是的。一般年纪大些的人总是脆弱些。”
元吉:……原来如此。
得到了元吉的承认,寒石气得整个人不住地颤抖,指着元吉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不断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