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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解完这道题,就把那张便签拿回来。
好不容易思路跟上了她已经写在本子上的结题思路,听到蒋云珠在叫她,声音隔得不算远,她走出教室,蒋云珠在操场上跳了起来:“五哥!下雪了!”
吴澜也看到了。
临安不常见雪,虽然也不是没有,只是少见得每次他们见到下雪都会兴奋。
吴澜伸出手,雪太小了,还没落到她手心就化了。
蒋云珠在楼下使劲朝吴澜挥手:“你下来吗?”
吴澜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什么都忘记了,只顾着朝楼下跑去。
跑了几级楼梯吴澜才想起徐斯年的座位上还贴着那张便利贴,她下意识的回头,脚步却还在往前,突然脚底一滑,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吴澜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尖叫,闭上眼睛,等到屁股落地,她果然摔得四仰八叉,睁开眼睛,眼前是徐斯年。
为什么是徐斯年,吴澜想哭。
“能起来吗?”他弯着腰问她。
吴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想哭。她也果然这么做了,她低下头,旁边就是徐斯年的腿,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徐斯年不知所措,“我拉你起来可以吗?”
吴澜哭得越来越凶,有了今天这一茬,徐斯年就是不喜欢她,她对他来说也足够与众不同了吧。至少可以是个笑话。
可是为什么会是笑话这么惨的印象啊。
徐斯年蹲在吴澜面前,背对着她:“我背你上去可以吗?”
吴澜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地把双手搭在了徐斯年肩膀上。
徐斯年无奈的笑了笑,双手握成拳头,勾住吴澜的小腿,让她稳在他背上避免滑落,一步一步上了楼梯。
十二阶楼梯。
再加上不长的从楼梯口到吴澜的座位的距离,缓慢的速度,用距离除以速度,是她停留在他背上的时间。
她不知道有多久。
等屁股再落到椅子上,吴澜瞄到那个粉红色的信封,想起那张被她短暂的忘记的黄色小纸条。
索性豁出去了。她拿起那个粉红色的信封,藏在信封下面的手快速把那张便利贴抓在手心里,将信封递给徐斯年:“刚刚一个高一的女同学给你送过来的,她说她叫舒文茵,让我给你说一声。”
徐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还让你给我说一声?”
拿回了自己的小纸条,吴澜松了口气,也不委屈不难过了,“怕你不知道是她嘛。”
“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
“你不看看吗?”吴澜问。
徐斯年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看啊?”
“写信太肉麻了,我不喜欢这种交流方式。”
吴澜觉得好笑,“可是人家写得多不容易啊。”
徐斯年也跟着笑:“所以我没有把这些信丢掉啊。”
吴澜右手稍微松开一点点,攥得紧紧的手心的纸条喘了口气,她慌乱地把右手揣进口袋里,松开,纸条也落在了口袋里。她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给他写了信却没有被拆开的可能,不如放弃这种可能。
被他收起来的那些情书,不管是多是少,她都不想成为那多少分之一。
太矛盾太卑微的喜欢了。
不能让它更卑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