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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瑛、沈珙二人就是。
脸皮厚到这份上,也是叹为观止了。
沈瑛暗自摇头道。
桌旁,沈珙见沈瑛这么说,陷入认真思考,片刻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要是真如你说的来找我,我绝不会答应,并且我相信三弟你也会这么做。”
沈瑛微微一笑:“知我者大哥也。”
两人对话间,庭院中沈耀祖已经应付完不知情的来客们,一甩袖子往里边走来了,沈理、沈珍二人紧随其后。
何氏在吩咐完管事娘子们收拾庆祝场面残局后,也紧紧跟到了沈耀祖身旁。
被这么一场折腾过后,她跟沈理沈珍一样,内心既疲惫又害怕。
“老爷,现在是要回屋歇息会,养养神?”
何氏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说错一个字,又惹得沈耀祖尥蹶子。
“哪有那个心思。”
沈耀祖仍旧没好气道,不过好歹不发怒了,
“眼下吏部还未正式发公文,降职一事仍有一丝回转余地。”
“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尽一切办法,疏通各方关系,以挽回此事。”
疏通关系?
何氏听到这个字眼,感到一阵肉疼:“那是不是又要准备银子了?”
沈耀祖摇摇头,
“不,这件事无须花银子,因为我就没打算找外人。”
“待会我去找珙哥儿,瑛哥儿,让他俩替我想办法,联络外头的人脉。”
“这种时候,外人都是拿我当瘟神躲着的,想来想去只有自家人可靠。”
薛定谔的自家人,沈耀祖平常对沈珙、沈瑛比对外边捡来的孩子还要差,今天遇上大麻烦,又想起他们是自家人了。
何氏在旁边沉默不语,没有说什么,只是跟沈理、沈珍对视一眼:沈耀祖这种时候找沈瑛、沈珙,他俩能答应帮忙吗?
一旁,沈耀祖看透了三人的心理活动,皱眉说了一番话:“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们的父亲。”
“无论平日里如何,今日我遭此厄难,他们兄弟二人都绝无袖手旁观的道理。”
“若他们这时还不肯替我活动,那为父我可真得好好说说他们了。”
被这么一说,何氏等三人将信将疑,也不好就此再说什么,能回应沈耀祖的还是只有沉默。
片刻后,才有沈理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找沈珙也就算了,找沈瑛算是怎么回事?他跟我一样不过是白身。”
沈理记吃不记打,挨过耳光没多久,这回又忍不住发牢骚了。
归根结底,他还是替沈耀祖咽不下这口气,觉得这时去找沈瑛太跌份。
结果沈耀祖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沈瑛瞪了沈理一眼,
“动动你的脑子,他的老师是谁?以他老师的人脉,就至少能抵个当朝的二品官!”
“还有不是我说你,若那天得到船江先生青眼的不是沈瑛,而是你,那我现在也就不用去找他了。你对此心里就没一点数啊?”
沈耀祖的话,揭了沈理讲学那天当众出丑的伤疤,沈理当即低头不再言语。
沈理今日再次受伤!
旁边何氏有点看不下去了:“理哥儿那天也不是诚心的,再说老爷今天你也对他动过一回手了,何必再这样说他。”
“等往后理哥儿一心向学时,必定能找个比沈瑛老师更强的夫子呢。到那时论前程,论帮你疏通人脉的本事,不比那个沈瑛强啊?何必为了他去说咱们的理哥儿。”
经何氏这么一说,沈耀祖也意识到今天对沈理太过分了,于是点点头,
“你放心,理哥儿跟沈瑛谁轻谁重,我心中自然有数。”
“眼下只不过刚好用得上沈瑛,才